“是誰!”昭明追問道。
“是個老人,名字不記得了,但是好像大家都稱她餘婆婆.....”
“姓餘.....那她為什麼上山?.....”
“這誰能知道,都是百年前的事,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原老把自己知道的說了。
阿回聽了半天,好像沒什麼有用的資訊。
昭明聽了也沒說什麼,把位置讓給了胖老頭,還是坐在一邊,看兩人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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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蓮走到小木的屋門前,一抬頭就能看見小小的院子,老頭抱著葫蘆瓢在餵雞,小木蹲在菜地邊捉蟲澆水,把摘下來的的菜蟲扔到爺爺腳邊,給家裡的雞加餐。
老頭站在院子裡,一抬頭就看見薛蓮,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姑娘,來找誰啊?”
薛蓮也報以微笑,“今天有些事向來找您瞭解一下。”
蹲在地裡的小木聽見她的聲音連忙起身,臉上還沾了一點土,看到薛蓮笑著打招呼,“薛姐姐。”
薛蓮走進去,老人收了葫蘆瓢,擦了擦手,把她迎了進去,薛蓮看到老人左手帶著那個銀手鐲,小木的左手也是那個手鐲,看來是已經用上了。
小木去後院洗完臉才過來,額頭上的幾縷頭髮滴著水,薛蓮伸手幫她擦了擦,老人欣慰的看著兩人動作。
薛蓮有禮貌的接過老人遞來的水,微微俯身,“多謝,不知老者如何稱呼?”
老人好像第一次聽這麼客氣的問話,愣了一下,因為每天遇見的都是村裡熟悉的人,都喊他村長,“姑娘叫我林老頭吧。這次來時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好奇那涉涼山上的異狀,說來也有些難以啟齒,只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平生總喜歡奇聞軼事,畢竟這涉涼山的雲霧,我從來沒有見過。”
“哦~~~原來是這樣啊。”老者好像恍然大悟,“但是這山上的事我確實不太清楚,有很多年都沒人上山了。”
薛蓮略帶惋惜,但是卻又打起精神,“林老,這村子為什麼叫望餘村呢,聽起來,奇奇怪怪的啊。”
“嗨,這個啊,本來我們村叫林家村的,因為村子裡大多數都是姓林的,後來我們村出了個大官,是他改的,那村口那塊碑都是他題的字,親手埋下去的呢。”說起自己知道的,林老頭倒是滔滔不絕,“那個大官還真的厲害啊,離開了沒幾年就衣錦還鄉了,聽說回來的時候,帶了好多人來呢,好像是在都城當大官,可惜啊,他所以的親人都去世了,回來的時候只能幫他們修修墳,把自己住的房子託付給了當年的村長,就再也沒回來了.......”
“那這個望餘有什麼關係呢?”聽了下來,跟那個名字好像一點關係都沒有。
“啊....那是因為,那個大官,好像叫林餘,字望之,當時他要立碑改村名,好多村民不同意,他可是花了大錢的,才讓那些人同意,改了名字他就走了,也不知道他圖什麼啊......”說著說著,林老頭自己也陷入了疑問。
一邊小木聽得不耐煩了,扯了扯薛蓮的衣角,一雙眼睛閃閃的望著她,薛蓮疑惑了,“小木,怎麼了?”
小木瞅了瞅對面還陷入沉思的爺爺,“薛姐姐,我們出去玩吧。”
薛蓮轉念一想,林老大概是問不出了什麼了,不如跟著小木出去逛逛,說不定還能發現什麼。
委婉的向林老告辭,小木迫不及待的拉著薛蓮就出門了。
.......
一個人孤單行事的孤青,揹著槍,高大健壯,不苟言笑,薛蓮讓他就在村子外面轉轉,別嚇到村民。
其實孤青生的不難看,是個挺英俊高大的小夥,但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總像帶著幾分煞氣一樣,他就這樣平常的望一眼,都會讓人覺得心生畏懼,薛蓮他們相處習慣了,覺得沒什麼,但要是一個陌生的人,被孤青盯上一會,都會嚇得腿軟。
這村裡都是些淳樸的老實人,嚇到人總歸是不好的,薛蓮沒辦法才把他發配出去。
孤青他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出任務的,一個人,是他最習慣的狀態了,可是少了阿回和昭明的吵吵鬧鬧,還有薛蓮走在身邊的腳步聲,他突然覺得有些安靜,心裡也有些的空蕩蕩的。
這是他成為奉靈使的第六個年頭了,竟然已經不知不覺和靈物打交道六年了啊。
最初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感覺呢,他跪在蒲團上,鼻尖縈繞的是沉沉的檀香味,低下的頭顱緊緊地挨著蒲團,雙手死死的揪住了蒲團的邊角,直到那個蒼老的聲音說,他可以抬頭了,他慢慢的抬起頭,他看到了那張巨大的香案,那香案上竟然什麼牌位都沒有,只有一把銀亮的長槍。燃燒著的,濃烈檀香味的三支香,以及,香案後面,高大的身軀,銀亮的盔甲,和那雙黑黝如深淵的眼睛,
那個時候,屬於他的歲月,才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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