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可要提醒你,誣陷他人做這種事其罪當誅。”瑤池聖母嚴肅對虛日鼠警告道。
虛日鼠伏在地上痛哭流涕,抽搐道:“回稟聖母,此事乃小仙親眼目睹,絕不敢有半句假話。”
“你胡說!你在何地,何時,又見到何人跟怡人做過此事?”趙啜茗指著他,厲聲問道。
虛日鼠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對趙啜茗說道:“前幾日...你派趙怡人出去。我便尾隨與她...來到天奭和李一峰住所。趙怡人上樓半天...我在樓下暗處藏身。行至傍晚...趙怡人與李一峰一同下樓出來。兩人唧唧我我...手牽著手。”
說著說著,虛日鼠不在哭泣。
繼續說道:“我偷偷跟在身後,兩人忙於熱聊,全然沒有發現。來到一處住所,趙怡人跟著李一峰進入。我趴在門外偷聽,不多時裡面沒有了聲音。我怕趙怡人出事,於是輕開房門進去想探個究竟。”
昂日雞聽到這,心裡想道:“真能胡扯,還擔心她出事。一男一女獨處一室,能出啥事。”
想到這,拉下婁金狗衣襟,等他低頭瞄向自己時,對他眨眨眼。
“進去看到什麼?”瑤池聖母問道。
“我進去發現倆人已經不在大廳,裡屋傳來聲響。小仙怕驚動他們,於是趴在地上爬了過去。沒想到...”虛日鼠說到這停住了。
“沒想到什麼?快說。”瑤池聖母催促道。
“沒想到看見他們兩人正在床上行茍且之事。”虛日鼠說出後,深深吐出一口氣。
趙啜茗聽出他說的不假,心裡追悔莫及,想道:“當日看到虛日鼠偷跟怡人時,自己要是阻止就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但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對他大喝道:“胡說八道,簡直一派胡言。”
說完對瑤池聖母躬身拱手道:“聖母切莫輕信,這也只是他一家之言而已。”
瑤池聖母猶豫不決時,虛日鼠說道:“聖母要想查明真假,只需看下趙怡人的守宮砂還在否,一看便知小仙說得是不是真的。”
趙怡人聽後,這下心裡徹底涼透了,癱倒在地。
“茗兒,檢視下趙怡人的守宮砂是否安在。”瑤池聖母命令道。
趙啜茗不敢違抗,心裡七上八下擔心守宮砂真得不在,抱著最後一點希望走到趙怡人身邊。
“怡人,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對她說完,擼開衣袖一看。
不看則已一看嚇一跳,趙怡人手臂上的守宮砂已經蕩然無存。
趙啜茗的心一瞬間揪在了一起,眼睛久久沒有從守宮砂本來在的地方移開。
“茗兒,趙怡人的守宮砂安在否?”瑤池聖母問道。
趙啜茗沒有回話,閉上雙眼留下絕望得淚水。
“茗兒,哀家問你話呢。”瑤池聖母提醒道。
趙啜茗轉身跪倒在地,對瑤池聖母求道:“懇請聖母大恩,小仙不要任何賞賜,只求饒過怡人一次。”
“放肆,哀家問你趙怡人守宮砂安在否?豈容爾居功自傲,替他人開脫。”瑤池聖母對趙啜茗呲道。
趙啜茗伏地不起,哽咽無語淚流滿面。
“啟稟聖母,虛日鼠所言都是真得。這件事跟姐姐沒有一點關系。都是小仙自作主張。”趙怡人伏地說道。
“你好大的膽子,要不是虛日鼠拼死進言,哀家差點讓爾矇混過關。欺君之罪不可饒恕,金甲力士把趙怡人拖出去金瓜擊頂。”瑤池聖母怒喝道。
“聖母慈悲無量,功德無雙。小仙冒死懇求聖母饒怡人一命。”趙啜茗以成淚人,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