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虛日鼠進入幻境以後,表情不停的變化。
坐在沙發上療傷的尾火虎看在眼裡,感覺他情況不妙。
氣運丹田,用獅子吼把他震醒。
虛日鼠驚醒過來,面露難色強打精神道:“小子。上次用鈴,這次用笛,看來你也就這點糊弄人的本事。”
“本事不本事的,你再試試就知道了”天奭道。
虛日鼠感覺不對,心裡暗想道:“上次他用鈴鎮住我,也就一分多鐘就被我沖開。可這回用的笛子卻大不相同,要不是尾火虎剛才相助,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哼~~~小子莫要張狂。要不是長耳師叔早有交代,今天必叫你血流成河。”虛日鼠心生膽怯話鋒一轉,拿出長耳來當擋箭牌。
“是嗎。我也有事要跟長耳說,你就給帶個話吧。告訴他,以前幫他做事,全都是看在往日的交情上。要是他還想繼續合作的話,就不要再有事情對我隱瞞。要不然就大路通天,各走一邊。”天奭道。
“好說。我現在就去找長耳師叔給你把話帶到,到時候可別後悔啊!”虛日鼠恐嚇道。
“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前,你倆快走。”天奭道。
虛日鼠扶起沙發上的尾火虎就要離去,尾火虎看到星日馬的元神就要抓在手裡。
“你要是不想死在這,就把手鬆開。”天賜堵在倆人面前說道。
尾火虎看眼虛日鼠,虛日鼠使個眼色叫他放開。
倆人狼狽的出門,化作兩團黑風不知所去。
天奭拿起星日馬的元神說道:“你也看到了,我跟他們不是一路的。希望你也不要打草驚蛇,小心的回到天上拿回金身。”
星日馬元神說道:“多謝天奭道友把我從那惡虎手下救出,我不會去告狀的。要是被天上知道,我也在劫難逃。”
“咦~~~你只是被人強迫脫離凡體,怎麼也會受罰?”天奭不解的問道。
“你有所不知,被貶下凡間是我的劫數。如果劫數未完就離開凡體,被天上知道是要受天劫的。”星日馬元神道。
“難道天上都不問清狀況就隨便懲罰嗎?”天奭問道。
“哈哈,天奭道友你知道天上有多少神仙嗎?就連天兵天將都是神仙,多的數不勝數。玉皇大帝為了維護天庭的威嚴,只要觸犯天條就要處罰。根本不在意你是不是有冤情,一切都在於玉帝的心情。”星日馬元神回道。
“你的意思就是天上就玉皇大帝一個人說的算唄?他想罰誰就罰誰,全都是隨心所欲嗎?”天奭問道。
“玉皇大帝是萬神之主,天條都是他制定的。別說罰了,就算打你個魂飛魄散也只是一道口諭而已。”星日馬元神解道。
天奭聽到這搖了搖頭,嘆息道:“王法出自一人之口,又何來王法可言。”
“天奭道友,一會凡人呂能醒過來。千萬不要跟他提及這些事情,叫他以後幸福的活下去。”星日馬元神說道。
“你放心吧。但你元神離開以後,他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嗎?”天奭問道。
“不會的。我只是元神被貶入他的身體裡,他本來就有三魂六魄。我把以前的記憶都留下,他以後只是一個凡人了。”星日馬元神回道。
“這樣也好,他可以了無牽掛的做個為民好管了。”天奭道。
“那我就先告辭了。”星日馬元神道。
天奭開啟窗戶說道:“一路走好,拿回金身記得回來找我。”
“道友的恩情,星日馬絕不會忘記。”元神說完,直沖雲霄而去。
“打點水來。”天奭對天賜說道。
天奭用毛巾沾水給星日馬搽了搽臉,呂能這才醒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呂能左手摸著後脖頸子,問道。
“呂兄不記得我了?”天奭問道。
“你是天奭兄弟,剛才是你打的我嗎?”呂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