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日馬甩開天奭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天奭一看完蛋了,這小子真叫尾火虎說中了。一犯倔,什麼都不聽。
心裡想道:“說的不行,那就來點行動吧。給他看點法術,說不定就相信我了。”
天奭再次走進他的辦公室。
星日馬一看又是他,不耐煩的道:“你還是找別人去修什麼道吧。我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還要工作別煩我了。”
“呵呵,呂兄稍安勿躁。我問你,你恨金科長不?”天奭問道。
“我不恨他,只是厭惡他。他人在其位不謀其政,只知道阿諛奉承。”回道。
“那好,你跟我去他辦公室,我給你看點東西。”天奭說道。
“看什麼,他人又不在辦公室,有什麼可看的。”星日馬說道。
“不在?這都快一點上班時間了,他不在還能去哪?”天奭奇怪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不是跟領導喝酒那,就是陪領導打牌,要不就不知道幹啥去了。天天如此,我們早習慣了。”星日馬不屑道。
人不在,這下怎麼辦。
天奭還想用行動給見識下,現在倒好找不到人了。
“呂副科長,金科長出去了。這些檔案先放你這,等明天金科長來,你要記得交給他。”天奭正一籌莫展,走進來一個年紀不大的靚女說道。
等女孩出去,天奭問道:“這個女孩是誰啊?她怎麼知道金科長出去了?”
“她是金科長的秘術,怎麼會不知道金科長去哪。”星日馬一邊低頭看檔案,一邊回道。
“哦,秘書啊。”天奭隨口道。
見也不搭理自己,突生一計轉身出去了。
天奭來到秘書室,敲門進去看就剛才那女孩自己在。
隨手關好門,雙手背後拿著鎮魂鈴。
“你不是剛才在呂副科長辦公室的那個人嗎。你來這幹什麼?”女秘書問道。
“哦,我是來找金科長的。但是他不在,想問下他去哪了。”天奭一臉笑容的問道。
“你是誰,找金科長有什麼事情。要是工作上的事,你找呂副科長就行。”女秘書以為他是辦事的,回道。
“不是工作上的事,我是金科長的三姨家的二姑的表舅的弟弟的朋友。找金科長是為了一點家事。”天奭信口開河道。
女秘書被這一連串的親戚關系搞蒙了,半天沒有算出來說話這人跟金科長是啥關系。
“他去見人去了,就在...”女秘書剛要說明金科長的去向,突感不對馬上停住了。
“在那?繼續說啊!”天奭追問道。
金科長交代過秘書,不管是誰都不能告訴他去那了。
女秘書剛才是被他用亂七八糟的親戚關系搞的暈頭,突然記起金科長的交代。
“金科長出去沒有跟我說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找他有急事的話,我可以給你他的聯絡方法。”女秘書機警的回道。
天奭看她不肯說出金科長的去向,也懶得再問。
心中念動咒語催動鎮魂鈴,清脆的一聲鈴響。
女秘書面無表情,雙眼無神的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