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說細聲回道:“我也感覺事情蹊蹺,這虛日鼠不像說的實話。天奭道友的本事,你我還是瞭解的。要是正面對上虛日鼠,根本就不是對手。他那麼奸猾怎麼可能自己去送死,再說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的那來的仇。”
長耳聞言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小聲道:“那我們先把這倆個帶走。萬一天奭道友回來撞到,見到他倆難免出現幹戈。”申公豹也點下頭表示同意。
長耳對倆星肖道:“你們在凡間可有修煉之地?”
“我有,為了監護星日馬,天上都給我準備了棲身之所。”尾火虎買好道。
“我沒有,我沒有監護職責。”虛日鼠見長耳看向自己,趕忙解釋道。
“那好,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去尾火虎那裡在談,你們頭前帶路。”長耳吩咐道。
“兩位前輩請隨我來。”尾火虎說完,走出房門。
申公豹看要出門,念起咒語收起黑點虎。
見地上滿是血跡,很是淩亂。
使了一個去汙還原小法術,一切照舊。
隨手鎖好房門,怕天奭回來起疑。
四人來到樓下,找到一個無人之地架起風遁一起向尾火虎的家飛去。
話分兩路,天奭因有傷在趙啜茗家住了一晚。
也多虧如此,不然回去碰到鼠虎兩人真不知如何是好。
“師父,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吧。我們也回去吧,在這我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李一峰催著天奭要走。
“哎呦~~~誰還想留你啊。早走早利索,看著就心煩。”趙怡人對他嘲諷道。
“你看誰煩?我看到你就想吐,長得跟土豆精似得。”李一峰迴嘴道。
“你說誰是土豆精,你才是蘿蔔精。長的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一個小白臉。”趙怡人回罵道。
“你說誰是小白臉,我跟你拼了。”李一峰聽到趙怡人辱罵他是小白臉,火燒心頭挽袖子就要打過去。
“一峰住手,現在是什麼時候還鬧。”天奭喝住道。
“師父,你怎麼偏心啊。就知道說我,你看她說我是小白臉。”李一峰氣呼呼的對他說道。
“怡人別再鬥嘴了,你怎麼老是改不掉這個毛病呢。”趙啜茗訓斥道。
“他不惹我,我怎麼會招他。”趙怡人不服道。
天奭見兩人老是拌嘴,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對趙啜茗說道:“茗妹,打攪這麼長時間。還麻煩你幫我療傷,真不知如何答謝。”
“天奭哥不要這麼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輩豈能見死不救。再說天奭哥是因舍妹才受的傷,我更是應該緩急相濟。”趙啜茗說道。
天奭見他說得這麼大義,心裡難免失落。
但是一想到來日方長,現在已經打好來往的基礎。
張口說道:“所求之事就勞煩茗妹了,我和一峰就先告辭了。”
趙啜茗見他要走了,其實心裡也有點不捨。
但終歸自己是一個女孩子,怎麼也要保持矜持。
回道:“天奭哥放心,你走後我就去找家的大人。你們倆這次回去,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多謝茗妹牽掛,我倆一定加倍小心。”說完對李一峰道:“你也道個別吧,我們這就回去了。”
“多謝師娘相助和款待,一峰以後定好好孝敬師孃的。”李一峰見縫插針道。
一句師娘羞紅了趙啜茗的臉,臊道:”一峰真是喜歡亂說話,以後還是不要這麼叫了。”
在一旁的天奭看得心裡樂開了花,幫腔道:“就是。你以後說話注意點,不要有什麼說什麼。”
李一峰心裡有數,見自己話也挑明瞭,就不在多言了。
趙啜茗送天奭到門口,看到後面的李一峰和趙怡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