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日天奭哥跟一峰,來我這所為何事?是怎麼找到這的?”趙啜茗問道。
天奭幹咳兩聲,回道:“是一峰跟別人要到你的地址。”
說完也不等她有別的反應,趕緊又道:“實不相瞞,今天前來是有事相求。”
“不知有什麼事需要小妹幫忙,只要是小妹能做到的一定盡力。”趙啜茗道。
天奭見他這麼真誠,心裡跟吃了蜜糖一般。
客套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些小事想問下茗妹。”
李一峰在旁聽他說不是啥大事,心裡想道:“都快要沒命了,這還不算大事!還有心情在這客套啊!”
搶話道:“師父,就直接跟她說吧。在家不是說,這事要快點辦嗎?不然隨時都有性命危險。”
“他不是你大哥嗎?怎麼又變師父了?”趙啜茗不解的,對李一峰問道。
“上次那是騙你的,他不是我大哥而是師父。這次來就是找你救命的,要是不幫,我們就死翹翹了。”李一峰直言快口道。
天奭聽她把話都挑明瞭,幹淨利索的說道:“我們是師徒關系,都是修道士。昨天虛日鼠偷襲我,多虧一峰趕來打跑他。不然我也不會有機會,見到茗妹了。”
“什麼?虛日鼠敢襲擊你,他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趙啜茗聽後吃驚不小道。
關切的問道:“那傷得重不重,我這有些極品創傷藥,給你拿來用吧。”
天奭見趙啜茗這麼關心自己,恨不得現在就半身不遂躺在趙啜茗懷裡。
一臉幸福的說道:“不打緊,還挺得住,多謝茗妹的關心。”
趙啜茗好奇的對李一峰問道:“虛日鼠也算有些本事,還有法寶烏金棒。你是如何打跑他的?”
“我就是靠這個寶貝,從後面打跑他的。”李一峰耿直的掏出量天尺,說道。
趙啜茗看到量天尺心裡想道:“原來在他身上的就是這個寶貝啊!”
又問道:“你是從那裡得來的?又是如何學會運用之法的?”
李一峰剛要實話實說,被天奭插話道:“這是我給他的,修煉之法也是我教的。這量天尺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所得,剩下的不值一提。”
趙啜茗聽他把話說死了,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
語氣有點重道:“這虛日鼠真是狗膽包天,活該他有此一難。想來他也受了傷,估計一時不會再找兩位的麻煩了。還請你們放心。我晚些就去找他家大人,定會重罰他。”
天奭見她還在隱瞞來歷,不願道出是從何地來的。
試探道:“茗妹,我猜要是沒有錯的話,你們姐妹和虛日鼠都是天上下來的吧?”
趙啜茗聽後一驚,笑道:“天奭哥說什麼呢?什麼天上天下的,我們也都是普通的修道士而已。”
天奭不放棄道:“茗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會撒謊。那虛日鼠在沒傷之前已經說過,寧可觸犯天條也要取了我的命。修道士都知道天條是不會約束凡人這些的,都是給天庭眾神遵守的。難道我們就不能坦誠相待,說點實話嗎?”
趙啜茗聽出他已經猜到了,想了下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也就不再隱瞞。不錯,我們都是從天上下來的。還望天奭哥不要怪罪,畢竟天有天規。”
天奭趕忙道:“怎敢怪罪茗妹,就是不知你們為什麼下來?虛日鼠在天上是什麼神?”
趙啜茗沉思一下,回道:“我跟妹妹是偷下來的,不知虛日鼠為何也跟下來。他是二十八宿的虛日鼠。”
“難怪他雙眼賊溜溜的,原來是隻老鼠精啊!”李一峰說完哈哈大笑。
“還說別人,你的眼睛也不大。”趙怡人端著茶水來到近前,對李一峰譏諷道。
剛要反擊,被天奭拉了一下,搖搖頭使了一個眼色。
李一峰滿臉漲紅死死的盯著趙怡人,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