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屑說。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罷了。
冷風吹散了風傾城的長髮,讓白衣如玉的男子,依舊彷如當年第一次見面那般。
只是,即便外面的表象再怎麼好,他當初做下的那些錯事,也不會被原諒。
他錯了,大錯特錯。
“炎墨遲,雖然我不知道你母妃為何殺了月兒的娘,將月兒害到了這種境地,可我只想告訴你,我不允許你再次讓月兒受傷!”
炎墨遲輕輕勾了勾唇角:“你現在說這種話,還有資格嗎?”
風傾城面色微微一變。
炎墨遲的這句話正中紅心,他瞬間感覺到心臟在銳利的疼著。
他好像瞬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萬千話語卡在嗓子眼,全然沒有辦法再說出來。
他閉了閉雙眼,自嘲的笑了笑,嘴角溢位一抹苦澀來。
當年他做的事情如何過分,如今想想自己都柑橘和十分可怕。
“你說的對,我是沒有資格管月兒的事情,但是我想做什麼,沒有人能阻止的了。”
風傾城的聲音很輕,帶著原本特有的溫潤柔和。
他忽然有一個想法,如果當年他沒有那些算計,真心的對待白溯月,是不是也許會在炎墨遲之前得到他的月兒。
可這些也就只能想想罷了,如今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執著的想要佔為己有的那個人,站在別人旁邊。
心中難受的彷彿要撕裂了一樣,風傾城的面色也逐漸有些慘白。
炎墨遲頓了頓,細長妖孽的雙眼,在這片黑暗之中,好似那勾魂奪魄的妖精。
“風傾城,我會讓藥宗消失,當初的那些仇怨,也絕不會出現在月兒面前,這才是……本王對她的保護!”
炎墨遲已經下了逐客令,風傾城也有再留下的想法,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正是如此。
他轉身離開涼亭,周圍的侍衛並沒有阻攔,有炎墨遲的吩咐,風傾城今天能夠在這裡自由出入。
躺在房間裡面已經睡的天昏地暗的白溯月根本就不知道,今晚在太子府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炎墨遲捏著手中的信封,像是要將其狠狠捏碎一般。
他看了一眼房間之中還在搖曳的燭火,輕輕邁步走了進去。
太子府中新添了一個小人兒,原本空寂冷靜的府邸一瞬間熱鬧起來,白溯月還要坐月子,連大門都踏不出去。
不過身邊有著小辰辰陪著,白溯月一時間倒也不覺得寂寞。
只是,三天前她醒來之後,就一直沒有看到炎墨遲。
如今前線戰爭焦灼,青武國出動了全部的兵力,而且還有暗中之人助陣,原本相對較弱的青武,竟然和兩個國家打的難解難分。
當然,最厲害的莫屬那讓人聞風喪膽的狼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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