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遲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本王說過,捨不得讓你守寡!”
白溯月頓時笑了,側著頭,眼底多了半分惡趣味的說道:“王爺如果死了,月兒就去再找個人嫁了,反正你也不能從地獄之中爬出來找月兒!”
頭頂被炎墨遲的扇子重重的砸了一下,白溯月摸了摸頭,那裡一定起了個大包,炎墨遲下手還真狠,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所以,本王不允許自己死,本王自己便是閻王,誰敢要本王的命?”
他打完又像是有些後悔了,幫著白溯月揉了揉額頭。
那手指有些冰涼,卻又十分有力。
和她的手比起來,寬大厚重了不少,給了她濃濃的安全感。
炎墨遲給她當了那麼久的靠山,白溯月忽然有一種,想要給炎墨遲當靠山的衝動。
她並非那些擺在家中來看的花瓶,而是穿上鎧甲,完全能夠和炎墨遲並肩作戰的女子。
“王爺金口玉言,這可是王爺自己說的!”
白溯月鄭重其事的丟擲這句話來,想要確定炎墨遲話語當中的承諾。
兩人的身影在夜色之中逐漸消失。
木仇的臉色忽然沉重下來。
一旁的木玲察覺到了木仇的心情,緊緊蹙著眉頭,擔憂問道:“大哥,月兒是不是有些事情瞞著咱們!”
“是炎墨遲的!”
木仇這樣一說,房間之中的兩人全都明白了什麼,屋子裡的下人早就屏退了下去,此時房間之內就只剩下了三個人。
晏景欒也猜到了,手指輕輕捏著被子,摸了摸上面細碎的花紋。
“如果真是這樣,月兒倒是沒有看錯人!”
木仇頓了頓:“我昨天在馬車上,詳細問了我師父!”
木玲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唯恐自己聽落下什麼。
“大哥,師父他老人家怎麼說!”
“解麒麟丹之毒,還有一個方法,就是用強大的內力貫徹月兒的筋脈,幫她重塑,配合藥液排除她體內所有的毒素雜質,效果十分顯著,而且見效很快,對月兒也沒有任何傷害!”
“然後呢?”
晏景欒輕輕喝了口茶。
木仇沒有接著說下去,可是就連木玲都懂得了。
她有些震驚的看著兩人消失的地方,有些不敢想象,炎王這個人,竟然會是這樣的……
“會不會是弄錯了!”
木玲雖然不想潑冷水,可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可卻看到木仇輕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