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有些無奈,心口卻也藏著難受。
白溯月邁步從包廂之中走出來,卻看到不少路過的女子,都在怪異的看著她。
“昨晚炎王和這女子在包廂之中待了一整夜呢!”
“真的,真是不要臉,竟然勾引炎王殿下……”
幾個樓中的丫鬟故意將聲音放大了幾分,讓白溯月聽的清清楚楚。
白溯月嘴角一勾,就算不用說,她也明白這話是被誰傳出來的。
“炎王殿下不是馬上就大婚了嗎,娶的還是朝廷郡主,聖旨都已經頒佈下來了,這女的到底是誰,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勾引王爺?”
“那還用說,想要爬上王爺床的又不止她一個,你看這賤人如此風騷,沒準也是哪裡來的風塵女子呢,還敢在咱們許嬤嬤面前擺譜,若不是看在王爺的面子上,這種女的早就被丟到下等窯子裡去了!”
只是那小丫鬟還沒說完,白溯月就已經走到了兩人面前。
她面上含笑,沒有一丁點兒生氣的意思。
她本來還想著讓那個許婆子多活兩天,可是看情況,她們兩個天生就是有仇。
一塊純黑色的令牌,出現在兩個丫鬟面前。
“將你們口中的許嬤嬤叫過來!”
在看到那純黑色,場面雕刻著一個炎字的令牌之後,兩個丫鬟瞬間如遭重擊。
“這……這是……”
白溯月代替小丫鬟說了一句,“你們炎王的玄鐵令!”
這一句話,讓兩個小丫鬟滿臉駭然。
“你……你怎麼可能有這個,是不是偷了王爺的?”
那兩人此時已經嚇得渾身顫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誰能夠偷炎王的玄鐵令,那是不耐煩了。
見到令牌,就好像見到了炎王殿下,這個是所有墨商之中的規矩。
如果不遵守這個規矩,輕則變成殘廢被放逐,重則……死!
白溯月看著顫抖的兩人,也不忍心再讓她們受到驚嚇。
“偷?用不著,我就是你們口中,那個炎王馬上就過門的未婚妻!”
她不光還是炎墨遲的未婚妻,還已經將他們的王爺睡了好幾遍。
白溯月想到這裡,忽然心中暗笑起來,她竟然沒有覺得有絲毫羞恥的心思。
她早就看開了,就算還沒有成親又能如何,是炎墨遲先招惹她的。
“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