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走吧!”
“什麼?”
聽到白溯月說出這種話來,立刻有人詫異的看著她。
“郡主,如果奸細就在這裡的話,豈不是放虎歸山了,能夠知道糧草路線和進京時辰的人,都在這裡!”
白溯月揚起唇角,眼底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問你們,你們就會承認是自己做的?”
眾人啞然。
當然不會,這種事情就算被打死了也絕不能承認。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滾,沒見到王爺受傷了嗎?”
這些人見到炎墨遲並沒有開口阻攔,這些人灰溜溜的抱拳行禮,然後轉身從樓梯口離開了樓。
炎墨遲皺了皺眉,不理解白溯月為何要這般做。
但他知道,白溯月絕對不會是那種將如此重要的事情當成遊戲的人。
白溯月見到人都散了,房間之中總算空氣清新了些,一轉身,掀開簾子站在炎墨遲面前。
“王爺,溯月聽說你一夜未睡!”
炎墨遲輕輕挑眉,微笑:“本王有內力護身,就算幾天不睡也沒什麼大礙!”
“可是王爺受傷了!”
白溯月眉宇之間蹙著一個疙瘩,那張越來越養眼的容顏上,透著一抹擔心的光彩。
她站在炎墨遲面前,多少還有些拘束,可是仔細想了想,炎墨遲身上她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白溯月想到此處,邁步走到炎墨遲身邊。
“傷在哪兒了,我看看!”
炎墨遲凝視著她的雙眼,見到她眸子裡的凝重和認真,眼底的笑越來越濃。
“這裡!”
炎墨遲伸出修長的指尖,指了指自己身下的位置。
白溯月臉色變了變,“王爺,月兒不是在開玩笑!”
炎墨遲一本正經:“本王也沒有!”
白溯月見炎墨遲手指指著的位置,眼神幽深了幾分,忽然伸出手,刺啦一聲將他身上鬆散的長袍撕開。
炎墨遲瞬間愣了愣,那雙常年平靜幽深的眸子裡,都閃過了一抹愕然。
白溯月咬了咬牙。
“既然王爺不告訴月兒,那月兒就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