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遲斜睨了白溯月一眼,魅惑一笑道“不脫衣服怎麼上藥,難不成小月兒還希望本王和你做點兒別的事情嗎?”
白溯月蹙了蹙眉,轉身進了房間,桌面上擺放著一套現成的女子衣服,看來炎墨遲早就準備好了。
炎墨遲見白溯月進了門,邁步進了房間。
白溯月見到炎墨遲竟然這樣不要臉的跟了進來,頓時眉頭一皺。
“王爺不會真想和月兒做點兒什麼吧……”
“你若是同意,場地都是現成的,本王不介意!”
白溯月“……”可是她介意。
她名聲確實不好,但她清者自清,從來不將那些放在眼裡,可她只希望,不管自己的身心,都要交給一個真正值得託付的男子。
經歷了前世的變故,她這輩子的感情不付出便罷了,若是當真付出,那將是萬劫不復。
炎墨遲搖了搖扇子,邁步走到白溯月面前,從懷中掏出一瓶藥膏來。
“來,小月兒乖乖趴在床上!”
“不用麻煩王爺,我自己來!”白溯月說話間,就要將炎墨遲手中的藥膏奪過來。
她的傷就算不上藥也好的很快,但是她可不想疼太久。
只可惜,她伸出去的手腕被炎墨遲直接抓在手心裡,炎墨遲一伸手點在了白溯月的穴道上,然後將人打橫放在了床上。
“小月兒,既然你不乖,就不要怪本王來強了的!”
“炎墨遲!”
白溯月冷聲喊了一聲,只是卻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膽子大的都敢叫本王的名諱了,是嗎?”
炎墨遲將白溯月平躺放在床頭,然後伸手將她背後已經染血的衣服撕開,看到那縱橫交錯的傷口,眼底的殺意在逐漸凝聚起來。
“小月兒,你都不知道疼的嗎?”
炎墨遲喃喃自語了一句,伸手摸了摸上面道道血痕,雖然白溯月的面板不比平常女子那般細膩,可卻別有一番手感。
他輕輕用指尖沾了一點點藥膏,輕輕柔柔的擦在了上面的傷口上。
一道一道,仔仔細細,輕柔的好似羽毛拂過,白溯月根本沒有察覺到一丁點兒的痛楚。
只感覺那背後的傷口灼辣的感覺慢慢潰散,最終化為一片清涼,暖入心扉。
不知不覺,白溯月竟然睡了過去。
炎墨遲看到白溯月乖乖巧巧趴在床上睡覺的模樣,微微勾唇。
“果然,在這傷藥之中加入藥酒,你也會暈的!”
清清淡淡的話語之間,帶著一種恰到其處的魔力,讓人沉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