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施洛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曼芸芸怒目圓睜:“要不是你,清嶼怎麼可能會這樣對我,現在甚至把我列入黑名單!”
之前,清嶼雖然和這個賤人已經結婚,可從不排斥她的存在。
她時不時送些吃食到橋大給清嶼,他也是接受的。
在國外,她送東西到清嶼住的公寓,也是暢通無阻。
要不是這個女人胡亂在清嶼耳邊說些什麼,清嶼怎麼可能這樣對她。
曼芸芸不知道的是,她每次送去的吃食,費清嶼要麼扔了,要麼給他的同事吃。
至於費清嶼為何還收她送去的東西。
一來是因為,他多次拒絕曼芸芸,可曼芸芸一直不死心,他也無奈。
二來是因為,他不想在公共場合和她有任何拉拉扯扯,所以,每次她一拿東西過來,費清嶼總是以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來對待——收下,然後扔了,或者給別人吃。
“曼小姐,你總在妄想不屬於你的人,我看你,是這裡有問題。”施洛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指了指腦門。
被費清嶼明裡暗裡拒絕了這麼多次,曼芸芸還不清醒,真不知道她到底鑽進多深的衚衕裡。
“你......”曼芸芸氣得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抬手就想給施洛一耳光。
施洛不想再理會這個女人,腳一睬雪地腳踏車的腳踏板,揚長而去。
曼芸芸那滿腔怒氣只能付諸給空氣。
看著施洛的背影,她攥緊拳頭,死死咬住銀牙。
此時,藕花深處某間公寓的陽臺上,站著一個清瘦修長的身影。
他看著施洛揚長而去,一雙深眸滿是溫柔之色,同時,彎起好看的薄唇。
施洛一路騎去兩江廣場,很快便忘了曼芸芸在她面前叫囂的事兒。
她是一個很會清掃心裡垃圾的人,無關緊要的人,無關緊要的事兒,她總能很快清理掉,心裡裝的都是她在乎的人和事。
坐在那張掉漆的雙人板凳上,一坐就坐了半個小時,施洛依然沒有等到任何形似她母親古白凰的人。
離開兩江廣場,她騎著雪地腳踏車去了橋城大學。
在橋城大學逛了一圈,也沒什麼收穫,她便從另外一條路拐回公寓。
這條路,是她之前沒有走過的。
不一樣的風景倒是能驅散她心底的一些煩悶。
找母親這件事依然沒有什麼新的線索,她的靈魂能量即使在不使用的情況下,每天也會掉一點點,無法預測,她的靈魂能量還能維持多久。
施洛經過顧氏集團大門時,遇到從集團大廳裡走出來的費紫雅。
“洛洛,你怎麼在這裡?”費紫雅親切走上前打招呼,“剛開始,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隨便逛逛。”
“對了,我正想給你和清嶼打電話,讓你們今年春節回家裡一趟呢。
上一次,我讓你和清嶼回家一趟,一直都沒見你們倆的影兒,這次可不能不來啊。
一家人難得一聚,我已經聯絡橋城有名的廚師,讓他在除夕那天晚上去家裡燒一桌子菜,你們不準缺席了。”
費紫雅說著說著,口氣由親切變成了有點嚴肅,嗔怪上一次施洛和費清嶼沒有回顧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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