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感覺怎麼樣了?”聽著那叫聲,費清嶼的心一下一下地揪,彷彿痛的人是他。
“疼,哎喲,疼死我了。”一邊叫,施洛一邊握緊拳頭用力垂床,或者垂枕頭,“這玩意,怎麼變得這麼疼,這不是要人命嗎,這是。”
費清嶼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大腦一片空白。
在女性生理期這一塊領域,他從未涉及,此時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關鍵時刻,陳醫生來解救。
“費教授,三更半夜的,是出什麼事了嗎?”陳醫生儘量撐起沉重的眼皮。
“陳醫生,我老婆痛經,我該怎麼處理?”
“你可以先熬點紅糖生薑水給她喝,增加身體溫暖,增加血液迴圈,讓經血更易排出。
然後去藥店購買針對痛經的藥片給她吃下。
月經乾淨三天後帶她去醫院做個b超檢查,看看是什麼原因引起痛經。”
本能地說了一通後,陳醫生才遲緩地反應過來:“費教授,你剛剛說誰痛經?”
“我老婆。”
“啊!啊!你什麼時候有了老……”
沒有心思跟陳醫生廢話,費清嶼直接結束通話電話,飛奔去廚房裡熬紅糖生薑水。
等在網上找好紅糖生薑水的配方後,他才悲催地發現廚房裡啥都沒有。
別說紅糖了,連家庭常備的細白糖都沒有一粒。
想現在去超市買,可附近沒有24小時開門的超市。
沒辦法,費清嶼只能燒開水,然後用玻璃杯接好開水,自己在那一邊吹,一邊倒在另外一個玻璃杯裡,這樣,可以加速散熱。
倒來又倒去,倒了好大一會兒,燙開水終於變成溫開水,費清嶼急匆匆地快步走去敲施洛的房門。
“洛洛,家裡沒有紅糖,我現在沒法給你弄紅糖水,你先喝點溫開水,也許能有點作用。”費清嶼一邊敲門,一邊朝房裡的人急切開口。
“你先放在門口處,等一下我去取。”施洛心虛,感覺沒臉見他,“我現在疼得五官都扭曲了,不想讓人看見。”
“好。”費清嶼放下裝溫開水的玻璃杯,直起身子,皺眉看著施洛的房門,面上的擔憂之色非常明顯,看了一會兒才回自己的房間。
確定他已經走後,施洛開門,從地上拿起那杯溫開水,重新關上房門,仰頭,把那杯水灌了進去。
第一次,她說謊了。
待費清嶼再次走出房門的時候,放在施洛門前的玻璃杯早已空空如也。
興許是擔心有聲響會影響施洛的休息,費清嶼輕聲輕腳地走過去,躬身拿起玻璃杯。
立在施洛的房門前,靜靜地聽了好大一會兒,沒聽到施洛喊疼的聲音,他那顆懸著的心稍稍落下。
本想回房間眯一會兒,可一想到施洛可能還會再喊疼,他乾脆搬來一張單人沙發,放在施洛的門旁,守到了天亮。
天稍稍一亮,費清嶼立即穿上大衣,出門去給施洛買藥。
等他把藥買回來,去敲施洛的房門時,施洛的房間裡已經沒有人。
不知情的費清嶼敲了很久,一直沒有人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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