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雖然在感情方面毫無經驗,是一個純到不能再純的小白,但她經歷的世事多,閱歷很豐富。
按道理,她不會為了男人的一句諾言有所反應,但因為對方是費清嶼,所以她心悸了。
為了不被對面的男人察覺到自己的異樣,施洛穩了穩心神,然後裝得若無其事地放下水果叉,站起身,說了一句我去洗手間一趟,便朝洗手間走去。
一進洗手間,施洛立馬快速走到水龍頭旁,把手放在水龍頭下,鞠起冷水往自己的臉上撲。
橋城的冬天還未過去,水龍頭裡的水冷到讓人打顫。
可只有如此低溫度的水,才能讓施洛的心悸徹底停下來。
明知道白皙細嫩的手一碰到這冬天的冷水就會發紅,施洛還是不斷地鞠起冷水往自己的臉上撲。
直到確定臉已經不熱了,心跳已經恢復正常的跳動頻率了,施洛才停住鞠水的動作。
從洗手檯上抽出紙筒裡的紙,擦乾淨臉上,脖子上,手上殘留的水珠後,施洛走出洗手間。
拐過一個彎,她瞧見一個窈窕的身影就坐在費清嶼的側對面,跟費清嶼是同一張桌子。
桌上,她剛才點的燒烤都已經上桌。
“清嶼,這些我能吃嗎?”曼芸芸一面象徵性地問了一句,一面拿起筷子,伸向已經切成塊,淋了番茄醬的烤腸。
下一秒,費清嶼伸出長臂拿起那個放烤腸的碟子,放在自己的正跟前,神情疏冷,語氣沒有一丁點溫度:“這是費某妻子的食物,曼小姐沒有資格動。”
話落,看著費清嶼像護寶貝似的護住那一小盤烤腸,曼芸芸妒由心生,眸底有一大片一大片黑色氣息生成。
如果把她的眸底比作天空,那此刻,這片天空已經烏雲密佈,黑沉到快要能浸出水來。
雖然心臟已經被濃濃的黑氣包裹,可曼芸芸的面上依然淡笑如春風。
在職場打拼久了,再加上她從小就學會隱忍,這讓曼芸芸可以做到精準地收放自己的情緒。
“清嶼,我不是故意的。”她收回筷子,很自然地把筷子放到碗沿上,“我不知道這是小師妹點的。小師妹她人呢,我都好幾日沒見到她了。”
在剛才曼芸芸想坐到費清嶼的對面時,她就知道費清嶼的對面有人了。
只是她沒想到,這人居然是倒貼女。
“曼小姐,這頓晚餐是我和我妻子獨享,不允許外人打擾。”費清嶼面色冰冷地趕人,絲毫沒給曼芸芸留任何商量的餘地。
聽罷,曼芸芸面上的偽面具在一點一點地,悄無聲息地裂開,可還在她的控制範圍之內。
“清嶼,我好幾天都沒看到你了。作為朋友,我只是想跟你多聊幾句,你不要這麼冷漠地趕我走。
你放心,小師妹回來後,我一定會離開,絕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
提到‘二人世界’,曼芸芸憤恨到差點暗暗把旁牙咬碎。
這時,站在廚房門口的郭外星看著冷漠的費清嶼,不斷放低姿態的曼芸芸,還有眉頭微蹙的施洛,瞬間明白這三人到底存在著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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