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指跟手指觸碰到一起的剎那間,一股輕微的電流憑空而生,透過指尖,皆竄進倆人體內。
費清嶼下意識地進一步握緊女人的指尖,眸色一點一旦地再加深。
而施洛則是本能地僵了僵脊背,本能地想要把手從男人的掌心裡抽出來。
結果,她越用力,費清嶼就施家更大的力氣。
兩人博弈一番,最終,施洛的手指就像焊在男人的掌心裡,再也動彈不得。
“施洛,你剛才的話,我已經當真,不準反悔。”話音一落,男人稍稍用力一拉,施洛猝不及防地坐到他的大腿上。
剛才手指被牽住,她的耳根子就開始慢燒。
現在坐到費房東的大腿上,周身全是男人勾人的荷爾蒙,她的心跳已經快到即將衝出胸膛。
她就知道,一靠近費房東,這具身體就會犯病!
如此渾渾噩噩地想著,下一秒,施洛倏然站起身,很尷尬地摸了一下鼻子:“費房東,你的肩我會去按,只要你背過身去。”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老臉通紅。
讓費清嶼背過身去,就是怕他瞧見她臉上的緋紅。
準確地說,她是怕這個男人多想。
女人在男人面前臉紅,能說明很多事情,費房東如果看到她這個模樣,會多想是一定的。
可她不想讓他有所誤會,因為不是她要臉紅,是這具藍星人身體要臉紅。
靈魂跟肉體,施洛總是分得清清楚楚,並且一直以此為藉口,自欺欺人。
“好。”話落,費清嶼直接轉過身。
客廳裡安靜了好幾秒後,施洛坐到沙發上,很艱難地把手放在男人的肩膀處。
男人的體溫高,施洛手指微涼,所以碰到一起,就像一塊薄冰遇到一塊炭火。
施洛只覺得自己的手掌心在灼燒,而且,灼燒的程度越來越大。
就那麼保持著手掌心覆在男人肩上的動作,保持了好大一會兒,她才開始收緊手指。
“右肩膀往左一點。”男人的聲音較剛才,很明顯地變沉啞了。
聽罷,施洛的右手稍稍往左。
“嗯……”因為整個人徹底放鬆下來,肩膀又被揉捏得很舒服,男人不由自主地哼一聲。
這暗啞,低沉,拖長的鼻音讓人聽著有點羞恥,施洛臉上那還未褪去的紅又加深幾分,手上的力度在不知不覺中減輕了些許。
“用力。”又是蠱惑人心的嗓音震動著耳膜,而且在這種曖昧的氣氛裡,‘用力’兩個字可謂是虎狼之詞,施洛的臉越發紅,簡直欲要滴血。
費清嶼並不知道,他無意識的輕哼還有從他口中說出的那兩個字對施洛的影響有多大,簡直就是燒起一片火海。
“別說話。”施洛加大指尖的力度,“也別亂出聲。”
如果費房東再這樣撩這具身體,她就要撐不住了。
聞言,費清嶼輕抿薄唇,唇角勾了勾:“今晚聽你的。”
話音一落,施洛又覺得很羞恥。
難道,是她想多了?!
這樣的距離,這樣的氣氛,她不想想,可那樣的想法能自然而然蹦出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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