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施洛的大眼眸裡聚上一些光芒。
下一秒,她毫不猶豫拉開車門,上了費清嶼的車:“這可是你說的,幫我找人,我這有畫像,你拿去。”
一面說著,施洛一面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畫像,遞給費清嶼。
接過,費清嶼大概掃了一眼,有些傲嬌地說:“我幫不幫你找,幫你到哪個程度,均取決於施助理的態度。”
這畫像,他在銀杏平臺上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在自己上課的教室裡又看過,早已爛熟於心。
“好,我對費教授的態度,絕對包費教授滿意。”為了找到母親,施洛選擇妥協。
只要她能完成任務,見到心心念唸了幾百年的母親,她對這個男人態度好又算得了什麼。
“施助理,遞瓶水過來。”費清嶼想測測她說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你,”施洛想說,你不長手啊。
“找——人。”費清嶼不自覺地含笑,拖長聲音提醒施洛注意她的態度。
施洛忍了忍,拿起旁邊的礦泉水,好聲好氣道:“費教授,您的水。”
“這還差不多。”費清嶼表示很滿意。
接過礦泉水瓶,正要擰蓋子,突然還想再逗逗她,費清嶼便把礦泉水瓶遞給坐在副坐駛上的女人,“施助理,幫我開蓋子。”
聞言,施洛立馬深呼吸,吐氣,再深呼吸,再吐氣,然後接過礦泉水瓶,擰開了瓶蓋,遞過去:“費教授,您的水。”
費清嶼對這樣的好態度很受用,誇獎:“就是這樣,繼續保持。”
話落,男人仰頭灌了一口礦泉水。
“好的,費教授,您喝水喝慢點兒,別噎著了。”施洛的語氣不僅好,還送了一個很恐怖的微笑。
費清嶼一驚,水灌到鼻腔裡,猛咳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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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施洛拿出她的好修養,態度好好地對待費清嶼。
雖然心裡有些不樂意,可總歸是沒被費清嶼挑出任何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