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清嶼想著只要自己和施租客多接觸,一定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我不喜歡。”
“不喜歡什麼?”費清嶼的語氣更悶,“不喜歡我?”
“不喜歡男人。”施洛平靜地回答,“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男人。”
“我是什麼樣的男人?”費清嶼死豬不怕開水燙,居然敢聽施洛說她對他的印象,完全不怕小心靈遭到暴擊。
“你......”施洛用舌頭繞著口腔轉一圈,視線從費清嶼的頭移到他的腳,“弱雞男,花心男,小氣男,摳門男。”
四個男完全概括了費房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聞言,費清嶼的心房立刻被紮了一個洞,有熱騰騰的氣一直在往外冒。
弱雞男,他不承認,他的體力、武力值在地球男人當中算上等水平。
花心男,這又是從何說起,他娶了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三年多了,他一直潔身自好。
小氣男,他哪裡小氣,他自認為,他在待人接物方面,算比較溫和。
摳門男,他哪裡摳門,送施租客禮物直接以億為單位。
這四頂帽子扣在他身上,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施助理,說說你的理由,你為什麼會這樣看我?”
“費教授只有反省一下自身,就會知道為什麼。”
話音一落,施洛勾起一絲嘲諷,直接轉身回辦公室。
說這個男人弱雞,她一點都沒有冤枉他。
那次在兩江廣場對打,她只使了三層的力氣,便能把他的鼻樑打塌。
這個男人哪裡不花心,有了家花,他還在外面澆灌一朵野花。
曼芸芸可不就是他用心澆灌的野花嘛。
小氣,這詞兒用在他身上絕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