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這種心理到底意味著什麼,費清嶼乾脆不去想,任由自己繼續沉淪下去。
從辦公室裡匆忙逃出來,施洛憑著本能往前走。
不知不覺,施洛走進洗手間裡。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面帶桃花,再看看自己快要燒起來的左耳,施洛的心情極其複雜。
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激動興奮?好像是這樣。
緊張?有點。
惶恐無措?好像也有點。
甚至還有點甜。
那種甜是自然而然從心尖上沁出來,甜絲絲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淪陷。
思及此,站在鏡子面前的施洛閉眼晃了晃腦袋。
發覺自己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她彎下身,用手鞠起一捧冷水,直接灑在自己的臉上。
冷冰冰的水一觸及她的面板,施洛立馬打了一個激靈,神智終於恢復如初。
她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具身體犯病的頻率越來越高。
而且,每次犯病,病情似乎都在加重。
不行,她不能任由這具身體這麼病下去。
一邊暗暗想著辦法,施洛一邊走回辦公室。
透過門縫,發現費清嶼此刻已經不在辦公室,施洛鬆了一口氣,接著推開門進辦公室裡拿檢討書,然後回藕花深處。
直到站在房間的櫃子前,施洛才發現自己行李箱裡的衣服已經被放回櫃子裡。
她狐疑地蹲下身去翻找行李箱,行李箱裡的生活用品已經不知所蹤。
奇怪,昨晚睡著之前,她記得她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還在行李箱裡。
還有,昨晚她明明是倒在梳妝檯上睡著的,怎麼今早醒來時,自己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