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施洛咬牙切齒地睨了費清嶼一眼,然後轉身徑直朝天體生物中心走去。
看著女人憤憤離開的背影,費清嶼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
看著費神幫完施助理後,又很開心地整施助理,許主任直接目瞪口呆。
他以前只是看不透費神,現在連費神與施助理的關係他也看不透了。
是不是隻要和費神沾邊的人或物,他都看不透?
許主任越想越心塞,忍不住試探:“費神,你和施助理……”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層關係。
還未等許主任把話說完,費清嶼就猜到他要問什麼,於是溫聲回答;“她只是我的助理。”
聞言,許主任依舊一臉狐疑。
他不信。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都覺得費神和施助理不僅僅是教授與助理的關係。
他總覺得,這倆人的關係似乎夾雜了點說不清的曖昧。
而這點曖昧在費神的身上表現得更為明顯。
—
回到辦公室後,施洛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紙和筆開始寫檢討書。
緊蹙眉頭,絞盡腦汁憋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憋出一萬字。
不多不少,剛好一萬字。
這時,費清嶼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室裡。
“費教授,這是我的萬字檢討書,”施洛把她手寫的萬字檢討書放到費清嶼的辦公桌面上,“請您過目。”
聽罷,費清嶼抬眸,瞥了跟前的女人一眼,然後才把視線轉移到萬字檢討書上。
“嗯,不錯。”瞧見幾張紙上寫滿字,眉尾一挑,費清嶼很是滿意。
結果當他開始看檢討書上的內容時,費清嶼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變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