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芸芸站在原地,黑沉著臉,似是黑雲壓城。
而費清嶼則是另外一種神情。
他看著施洛離開的背影,有些怔楞,有些瞭然,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沒有錯。
以前的施洛,在曼芸芸面前,一直是一個撒潑的存在,這他是知道的。
現在的這個施洛跟以前的大不一樣。
他基本確定此人非彼人,只需等基因檢測報告出來,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不過,另他疑惑的是,她剛才到底是以什麼心理撞開曼芸芸的手。
作為租客,她看不慣曼芸芸糾纏他?
還是作為妻子,她看不慣曼芸芸糾纏他?
‘妻子’二字一閃現在費清嶼的腦海裡,他立馬就打消這個他自以為匪夷所思的念頭。
不會的,這個女人和他明確說過,她和他的關係僅限於房東和租客,男室友和女室友。
見費清嶼的目光一直盯著施洛離開的方向,曼芸芸攥緊拳頭,差點咬碎銀牙。
為了不讓費清嶼看到她這副模樣,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得不說,曼芸芸的臉比六月的天氣還善變
上一分鐘,她的臉還是黑氣沉沉。
下一分鐘,她就變得滿面笑容。
彷彿,施洛撞開她的手對她沒有絲毫影響。
已經確定自己的狀態完全調整過來了,曼芸芸柔聲開口:“清嶼,小師妹對我好像還是有偏見。”
說到此處,她的嘴角恰如其分地掛上一絲苦笑:“我知道,我以前為了能重新回到你的身邊,或多或少在言語方面刺激過小師妹。
所以,我心裡一直很過意不去。
我一直欠她一聲抱歉,你能不能向她轉達我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她的師姐,我不希望她一直這麼誤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