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她才離開藕花深處,時間對於他而言是充足的。
如果這次基因檢測報告的結果如他所料,那他再多留她也沒有多大意義了。
如果結果和他的猜想向左,那麼在這半年裡,他完全可以採用其他方式來證明他想要證明的東西。
半年,似乎剛剛好。
20分鐘後,兩人一前一後回到藕花深處,費清嶼在前,施洛在後。
在露天停車場裡停穩車,費清嶼朝公寓大樓走去。
當他快走到一棟公寓樓時,視線裡忽然出現一個人的身影。
“清嶼,你回來了。”曼芸芸一臉笑容,朝費清嶼走去,“我還打算上你的公寓去找你。
在這遇到你也挺好的,我這次來是有話想對你說。
你現在時間方便嗎,我們可以找個咖啡館坐下聊,我記得你大學的時候就很喜歡喝咖啡,那時……”
“不方便。”還未等曼芸芸說完,費清嶼冷冷打斷她的話。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他直接邁開長腿,朝一棟公寓樓的大門走去。
他不想知道曼芸芸要說的話。
“清嶼,你等一下。”曼芸芸轉身,重新走向費清嶼的身旁,“你應該很忙吧,不想去咖啡館也沒關係,我就在這裡說,說完我就走。”
興許是不想她再繼續糾纏他,費清嶼聞言頓住腳步。
就在這時,施洛穿過拐角,看到費清嶼和曼芸芸就站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莫名地,她壓在心底裡,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冒出來的燥又再次爬上她的心頭。
這燥氣說來也怪,它不是一下子就爬滿施洛整個心頭,而是一點一點地往她的心頭上爬。
只要曼芸芸走近費清嶼10厘米,那燥氣就她的心頭上多爬一點,沒完沒了。
隨著曼芸芸終於近距離地站在費清嶼的身旁,施洛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眉頭蹙得死緊。
同樣在不知不覺中不受使喚的,還有施洛的雙腿。
等她漸漸回過神時,她已經距離那兩人只有一米遠。
此刻,她就站在費清嶼的身後,曼芸芸的對面。
“清嶼,我今天專門過來就是想和你說……”曼芸芸斜睨對面的施洛一眼,紅唇勾起一抹豔麗的笑容,“我想說那天在藕花深處露天停車場裡,清森他說的話很不認同。
清嶼,我想讓你知道,我一直都是站在你這邊。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三年來我一直在等你,也會繼續等下去。”
聞言,費清嶼面無表情地、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尾,欲要出聲。
結果曼芸芸已經走到他的身邊,深處細長白皙的手指放在費清嶼的唇上。
見狀,施洛暗暗咬牙,那股燥氣在此刻已經佔據了她一半的心頭。
“清嶼,你不要著急回應,我等你是我的事,你不用感到有壓力,誰叫我當年一時被名利燻心,做了傷害你的事,這是我的報應。”曼芸芸說得一派誠懇,彷彿她已經打心底認為她當年不應該那樣做。
聞言,費清嶼動了一下眉頭,終於拿正眼瞧她。
他不相信,曼芸芸這種一有機會便死命往上爬,哪怕位置不屬於她,她搶破頭也要搶下來的女人會覺得當年的事她不該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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