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施洛見到費清嶼提著他那輛後輪癟氣的雪地腳踏車進門,寒氣緊跟著他竄進屋內。
從座位上站起身,施洛走出餐廳,迎面走向費清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邪肆。
“費房東,你的腳踏車後輪怎麼癟了?”施洛雙手環胸,繞著費清嶼的腳踏車慢走一圈,看了一圈,“嘖嘖,好像是被人放氣,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人?
我來猜猜,你不會是腳踏兩條船,被女人或者男人報復吧?”
心中憋著一口莫名其妙的悶氣,施洛的話在不知不覺中多起來,還句句似有所指。
後來她才知道,這口悶氣的另一個名字就叫吃醋。
聽著她的冷嘲熱諷,費清嶼似乎聽出點端倪來。
她怎麼一猜就大概猜到他的雪地腳踏車被人放氣?
她口中的腳踏兩條船是不是指今天晚上他在外星烤腸店遇到曼芸芸?
被女人報復,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她自己?
大致分析了一下,費清嶼還真分析出那個味來,可又覺得不太可能。
在外星烤腸店,他在上二樓之前,明明看到她已經買好烤腸走出去。
她怎麼可能看到曼芸芸坐到他的對面。
況且,以他們兩人現在的關係,她不喜歡他,他對她也沒有感覺,就算施洛看到他和曼芸芸在一起的畫面,也不會有這樣的舉動才對。
心裡想著應該不是施洛放他腳踏車的氣,可費清嶼不知出於什麼心理,還是出聲詢問:“你怎麼會猜到我的雪地腳踏車被人放氣?”
放下雪地腳踏車,費清嶼朝施洛的跟前走近一步,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緊鎖住她的眼睛,想從裡頭看出點什麼。
察覺到男人身上清冽沉冷的氣息逼近,施洛微微閃了一下眸光,心虛感開始在心頭一點一點蔓延。
她的智商是不是被狗吃了。
剛才為了逞一時嘴快,她居然在含蓄地不打自招!
這具身體果然一靠近費清嶼就犯病。
“費房東,請你留意我的措詞,我剛才用了一個詞叫做好像。”施洛斂住心神,強迫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看來是被我猜中了。你的雪地腳踏車果真被人放氣,也不知道那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說最後一句話時,施洛特意加重疑問的語氣,力求打消費清嶼對她的猜疑。
“真和你沒有關係?”費清嶼再逼近一步,微低頭,與施洛呼吸相聞。
此刻,倆人的距離極其小,再靠近一點,能直接吻上。
清楚地感知到男人溫熱的呼吸噴薄在自己的臉上,施洛心神一動,被高領毛衣遮擋的脖子根開始蔓延緋紅。
下一秒,她欲要往後退一步,退到相對安全的距離,卻忽然想到如果她此時往後退,就間接證明她心虛了。
本著她替原主略微懲罰渣男,沒有做錯什麼事,無論如何都不能不打自招的想法,施洛強迫自己穩穩站在原地,和跟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甚至,她還化別動為主動,舉著進攻就是防守的旗幟往男人的方向再靠近,差點就貼到費清嶼的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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