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公的內褲’五個字,施洛下意識地動了動眉頭,薄嫩的耳垂在剎那間開始蔓延上緋紅。
“你找我,是還有什麼事嗎?”覺得不能在這個話頭上過多停留,施洛趕緊轉移話題。
聽到詢問聲,女員工這才記起自己的正事;“額,對,麻煩你在這個簽收本上籤一下名。昨天你在我們店裡挑選的傢俱和牆紙都已經送過來了,你可以先去房間裡照著簽收本上的傢俱名對一下實物再簽名也不遲。”
“不用對,如果有什麼問題我自然會聯絡你們。”施洛騰出一隻手,拿起筆在簽收本上刷刷刷寫下自己的大名。
正要把筆還給女員工,一聲異響忽然從陽臺上傳來。
施洛和女員工幾乎是同時轉眸。
只見溼漉漉的陽臺瓷磚地板上躺著一條藍色男士褲頭。
外面的冷風把細密的冷雨吹到陽臺上,吹到褲頭上。
施洛;“......”
“施小姐,你老公內褲掉了,我跟你說哈,清洗男人內褲要重點清洗內褲襠,因為男人那個地方每天都很活躍,所以會殘留一些東西,要重點洗啊!
我每次洗我家那位的褲頭,都會把前襠來來回回洗好幾遍,就怕洗不乾淨會影響到我的健康。
而且要用專門的洗滌劑。”
下一秒,施洛的老臉紅得像猴屁股:“!!!”
......
待傢俱店的員工離開後,施洛抱著衣服走到費清嶼房間的門前。
騰出一隻手欲要按下門把手,忽然想起兩人的關係,施洛迅速把手收回來。
如果她和費清嶼只是室友關係,那她現在貿然闖進他的房間裡,會不妥吧。
個人房間是一個極其私密的空間,她不喜歡別人隨意擅闖她的房間,費清嶼應該也不會喜歡。
這麼想著,施洛轉身走回到客廳。
在把衣服放到沙發上前,她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突然低下頭去輕嗅懷裡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被清洗乾淨,晾曬後帶了洗滌劑的清香,還有陽光般乾淨的氣味。
除此之外,襯衣長褲上還殘留獨屬於費清嶼的清冽氣息。
幾種好聞的氣味雜糅到一起,不僅不相沖,還更加好聞。
施洛聞了一次後,像聞上癮似的,又接連聞了好幾次。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她喜歡上這股味道,直接導致在往後的很多年裡,費清嶼只用一種洗衣劑清洗他的衣服。
不知道聞了多少次,施洛終於把懷裡的衣服放到沙發上。
轉身欲要走回自己的房間,該死的餘光卻偏偏在這時留意到,那條躺在陽臺地板上的藍色內內。
再次糾結,糾結了幾秒,施洛最終妥協,朝陽臺走去。
—
凌晨,橋城的冬雨還未停。
費清嶼訂的是昨天下午的航班。
按照原計劃,本來他昨天晚上就能飛回橋城。
結果因為航班延誤,直到今天凌晨他才飛到橋城機場。
他一出橋城機場,carey就一隻手拿著一條厚款大衣,另一隻手撐著一把大黑傘急急忙忙迎上去。
“boss,橋城今天下冷雨,溫度又降低了。”carey把厚款大衣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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