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美麗的話說得如此露骨,讓那些不瞭解事情真相的人都以為施洛是個水性楊花,專門勾引別人男人的人。
“想不到,這姑娘長得這麼純良無害,在背後竟幹這樣的勾當。”
“這年頭,小三啊,綠茶啊,哪個不是長得人畜無害,清純無比。我跟你們說,表面看起來越是乾淨的女人,背後就越髒。”
“我最厭惡破壞別人家庭的人,這種人就該遭天譴,好好的正道她不走,非要擠到別人的道上,跟別人三人行,惡不噁心啊。”
......
聽到別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損施洛,吳美麗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不由自主地勾起得意的笑容。
芸芸雖然善良,但是對於自己的未婚夫被別人搶這件事也是耿耿於懷的。
如果她吳美麗能搞臭這個賤女人,讓這個賤女人在芸芸的未婚夫身邊再也待不下去,說不定芸芸一高興,跟曼家提一嘴,那她家的生意肯定得再上一個臺階。
寡淡無聊地看了一齣戲,施洛用食指掏了掏耳朵上不存在的繭。
眼前這個叫做‘吳美麗’的女人到底有多討厭原主?
怎麼一看見她,總是說話帶刺。
帶刺的話說第一回,她可以當作沒看見。
可說第二回,她就有點想替原主打抱不平。
什麼搶男人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她不清楚,但她知道,現在的情況是原主早在三年前就已經和費清嶼結婚。
三年了,一直是吳美麗口中的好閨蜜在試圖纏上費清嶼。
怎麼事情從吳美麗的口中說出,就成了原主佔了不屬於自己的位置。
不屬於原主的位置,她能一佔就佔三年?
“你們養過狗嗎?”施洛淡淡地瞥了周圍的人一眼,聲音如白開水般寡淡,“有一種狗叫吉娃娃,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它總愛亂叫。
主人在它會亂叫,甚至有時候主人不在,它也會亂叫。
因為這狗知道,只有拼命地亂叫,才能吸引主人的注意力,才有可能讓主人分給它一根骨頭。
被這狗叫的人,很多都不知道,這狗為什麼要衝他們叫,後來才想明白,原來這是一隻要討主人歡心的瘋狗。”
說完,施洛連看都不看吳美麗一眼,徑直抬腿離開。
所有人聽了關於一隻狗的事,一時沒反應過來。
尤其是吳美麗,她怔怔地看著施洛漸行漸遠的背影,心裡嘀咕著:這賤女人是不是瘋了,她在說搶男人的事,這賤女人卻跟她講一隻狗。
她最討厭狗了,老愛亂叫,一言不合就叫,煩死人。
這時,方總已經回過味來,知道施洛在暗罵吳美麗就是那隻為了讓主人賞給她一根骨頭,到處亂叫亂咬人的瘋狗。
那姓施的姑娘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
罵人竟能罵得這麼有水平。
沒有一句髒話,沒有誇張的面部表情,罵人就像給人講故事一般平和,卻偏偏罵到人的痛處,是個不好惹的人。
隨後,其他人也堪堪從懵圈中反應過來。
“剛才那姑娘在暗罵別人是dog吧,我總算聽明白了。”
“不僅暗罵是dog,還是rabiddog。嘖嘖,這隱喻用得6啊。”
“那姑娘說rabiddog亂咬人,難道她是冤枉的,被別人亂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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