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確實把他架到外面,可也用厚厚的棉被把他裹得嚴嚴實實,怎會發燒了。
藍星人身體的羸弱程度再一次重新整理她的認知。
“昨晚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燒了?”施志新一早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帳篷裡,一臉懵圈。
現在又得知費清嶼發燒了,他更加丈二摸不著頭腦。
莫敏很有耐心地解釋,語氣很是肯定:“昨晚因為地震,大家都在屋外住了一夜,誰知清嶼有夢遊症,三更半夜自己一個人從帳篷裡跑出來,在外面凍了一夜,這不,把自個凍發燒了。
這孩子,平時一個人生活,身邊也沒個人照顧他,再遇到類似的事情,可怎麼呀。
這次是凍發燒,指不定下次會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裡,莫敏趕緊掐斷自己的思路,不敢再往下想。
搞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施志新點了一下頭,似是想起什麼,出聲道:“老婆,你別擔心,我有個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改天我約他來橋城,給費女婿看看。”
昨晚他和費清嶼幹了兩瓶白酒,該說的話也說了,該解的心結也解了差不多。
他願意相信費清嶼一次。
秉著這樣的想法,施志新主動提出要給費清嶼尋名醫。
站在一旁的施洛看著施家夫婦若有其事地討論要給費清嶼治夢遊症的事,忍不住無語扶額。
她到底要不要把真相說出來?
如若說出真相,她會不會被施家夫婦,尤其是莫敏的口水淹死?
思量兩秒,施洛決定裝死,先按兵不動。
“太太,費姑爺燒得越來越厲害了。”小新扒在三樓的欄杆上,著急地往下喊話。
下一秒,施家三人焦急地往三樓趕。
準確地說,是莫敏焦急地往上趕,而施志新是三分焦急。
反觀施洛,她倒是淡定了許多。
—
三樓,以淡紫色為基礎色調的房間裡
費清嶼虛弱地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蓋著棉被,額頭敷著冷毛巾。
一張清俊乾淨的臉爬上了病態的紅。
從小到大,他基本不生病,更別提像現在這樣發高燒。
然而,自從施洛死而復生後,他不僅因鼻骨骨折住了一次院,現在還燒到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道現在的施洛對他而言,到底是福還是禍。
“哎呀,清嶼這孩子怎麼燙得跟顆火球似的,孩子她爸,你趕緊再打個電話問問宋醫生,他還有多久到。
再這麼燒下去,可真把腦袋給燒壞了。”
莫敏伸手探了探費清嶼的額頭,冷不丁地嚇了一跳。
聽到老婆的指令,施志新一邊在心裡嘀咕費女婿的腦子是他見過的最好的腦子,決不能有任何閃失,一邊趕忙從褲袋裡掏出手機,給宋醫生打催促電話。
施洛看著自己的床上躺著一名異性,還是自己不待見的異性,第一次破天荒地沒有覺得反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對他有愧疚感,才會這樣。
“太太,費姑爺額頭上的冷毛巾該換了。”見莫敏坐在費清嶼的身旁,妨礙自己換毛巾,小新很貼心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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