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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當時真是太懦弱了!那個花匠得寸進尺,從那以後他總是趁著我媽不在的晚上,戴著個可怕的面具,偷偷鑽進我的房間對我動手動腳!”梟維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個房間一到晚上就變成了可怕的地獄,我恐懼和厭惡這裡的一切,後來上初中我就去住校,從那以後幾乎沒有回來住過,即便回來我也住在客房!”
“那個人渣呢,被抓起來了嗎?”俞歆月聽得火起,忍不住問道。
“被猥褻的日一直斷斷續續了持續了三年,直到那個色狼強奸了一個女傭,才被警察抓了起來!”梟維維抽噎著道,她也覺得自己當時太傻了,早就該告訴自己母親或者哥哥,不然也不會持續那麼久的噩夢。
俞歆月知道童年這件事對這個女孩傷害太大了,現在再去責怪她當時處理的不好,只能是雪上加霜,因此她輕柔地替她捋了捋散亂的長發,道:“去我的房間休息一下吧!這間房全是孩用的東西,早就該清理來扔掉了!我讓阿蓮重新給你準備一間房,咱們給你的新房間重新買一套傢俱,怎麼樣,一起去挑好嗎?”
扔掉這些東西!梟維維聽到這話的時候,一下睜大了眼睛,彷彿壓在心裡的石頭一下被拋了開去,渾身輕鬆了不少似得!
她感激地看著俞歆月點了點頭,順從地被她扶了起來,或許跟她傾訴了心裡多年淤積的怨氣和恐懼,感覺與她親近了不少。
同樣的,俞歆月也瞭解了這個看似風光無限,沒有受過什麼苦的姑,其實也有如此不堪的童年回憶,也有這麼多難以啟齒的心理壓抑。
從某個角度,她覺得她倆同病相憐,雖然經歷的世事略有不同,但是同樣的孤獨和無助,同樣的掙紮和壓抑,這個認同點拉近了她與梟維維的感情。
“咔嚓!”
扶著虛弱的梟維維,開啟門走了出去,卻恰好看到梟禦琰快步上樓來,他笑著看向這姑嫂倆:“維維好點了嗎?咱們今天出去吃怎麼樣?”
“好啊,維維和我正要去傢俱城挑選傢俱,咱們吃了飯順道去逛逛啊!”俞歆月忙笑著道。
“挑選傢俱!”梟禦琰愣了愣道:“先前咱們房裡的傢俱不都被呂菲兒換了一遍嗎?何必再買一次,有那錢還不如捐給部隊做軍費,最近軍費開支壓緊,烏茲魯那邊又在蠢蠢欲動,總統都在號召全民捐款……”
“嫂,還是算了吧!”梟維維拉了拉俞歆月有些黯然,怯怯地看了一眼哥哥後,低聲道:“反正我回來的次數也有限,住在客房就行了!”
“不行,這是你的家,家裡必須要有一個讓你覺得溫暖舒適的房間,這樣才會有家的歸屬感!”俞歆月不自覺地站在梟維維的角度,出了自己最隱秘的內心需求,在自己那個所謂的孃家,就是沒有一個真正屬於她的房間,一個令她感覺溫暖踏實的地方。
梟禦琰驚愕地看著俞歆月,心裡真有點犯嘀咕:什麼時候這個女人這麼護著維維了,看來女人的友情真的很古怪啊,一夕之間兩個人好得跟親姐妹一樣,他記得今天之前,自己那個妹妹和這個女人還有點針尖對麥芒的感覺,沒想到這麼快就站在統一戰線了。
“嫂,那我聽你的!”梟維維本來也是這個心思,被俞歆月戳中心思,立刻窩心窩肺地感動道:“還是嫂對我好啊,連哥都趕不上!那咱們吃了飯就去逛吧,對了,前段時間我看到仙奴店來了一批新貨,我覺得其中有一件,你穿上一定非常好看,那件衣服特稱你的氣質!”
梟禦琰無語地抽了抽眼角,伸手在梟維維的腦袋上按了一下,佯怒道:“什麼哥都趕不上,你忘了當年你在國外生病了,是誰立刻放下手裡的事情,徑直坐了飛機過來照顧你!瞧瞧你那點出息,歆月給點恩惠籠絡籠絡你,你就叛變了?”
“嗨,哥,你好意思這話!”梟維維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可是把你和嫂看作一體來尊敬的,你敢跟嫂分你我,心回去跪搓衣板哦!”
俞歆月沖著姑眨了眨眼睛,捉狹地對梟禦琰道:“好啊,你妹妹都了,讓我罰你跪搓衣板,待會兒咱們買個木頭的搓衣板回來試試!”
“你這個壞丫頭,翅膀越來越硬了是不是,居然挑唆你嫂罰我,看我不揍你!”梟禦琰沖著梟維維揚了揚拳頭,露出時候和妹妹打鬧才會有的表情,彷彿一瞬間回到了少年頑皮的時光。
梟維維眼裡的淚光閃了閃,哥哥這個無意間的習慣舉動,讓她不由得想起兄妹倆相依為命的那些時光。
雖然老哥頑皮愛揍自己,但是他也曾經因為班上的調皮男生欺負自己,而和那個胖男孩打過架拼過命,那胖男孩被打成了熊貓眼,後來氣憤不過的胖男孩老媽,還來學校扇過梟禦琰耳光。
這些點點滴滴的童年時光,都是兄妹倆最美好的回憶,即便這些記憶裡缺失了父母的存在,依然是令人懷唸的。
看到梟維維的淚光,梟禦琰心一軟,遞了一張紙巾給她,忍不住笑話道:“都多大的人了,還哭鼻,真不知道這幾年你怎麼在國外混的!”
“嗨,你那麼粗魯霸道幹嘛!”俞歆月狠狠地瞪了梟禦琰一眼,一邊拿出紙巾替梟維維擦拭一邊罵道:“紅眉毛綠眼睛的,也不怕嚇到你妹妹!”
梟禦琰抽了抽眼角,自己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平時拽得二五八萬的,她會怕什麼人,別人怕她還差不多,真不知道這女人哪裡看出妹妹柔弱得會被嚇著!
“哎,我感覺我失寵了,死丫頭你還是住你公司宿舍去吧,待在家裡,你嫂搞不好一天到晚讓我跪搓衣板!”梟禦琰苦著臉逗她倆道。
“活該,我偏要住回來,這裡也是我的家,甭想趕我走!”梟維維破涕為笑,和她老哥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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