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帶你們去地窖!”一個謝爾辛娜的僕人看到這個情況,趕緊站了出來。
他是個聰明人,已經看出謝爾辛娜大勢已去,恐怕以後這個家還是老夫人了算,現在自己去把老夫人解救出來,指不定還能被重用。
謝爾辛娜使勁兒撲騰了幾下,但終究還是被捆了個結實,嘴裡也被陰麗拉塞了一個髒帕,她整個人頹然趴在地上,先前的氣勢已經不複存在了。
沒多久,僕人便帶人將辛庫的母親和阿杜魯給放了出來,阿杜魯到底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死裡逃生後,淚流滿面地沖進了陰麗拉的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俞歆月瞅著抱頭痛哭的母倆,忍不住過來勸道:“陰麗拉,海上挺危險,別讓阿杜魯去海上謀生了,不如就到廠裡來,幫我負責點貨送貨,每個月的工錢也不比在海上跟船低啊!”
俞歆月這話簡直到了陰麗拉的心坎上,她對自己的生活要求很低,有口飯吃就覺得滿足了,但是兒卻是她心坎上的肉。
在海上跟船打漁固然能夠有穩定的收入,但風險卻很大,每每想起前任丈夫就是死在海上,她就覺得心驚肉跳。
此刻,月的話無疑解決了她終日懸心的問題,並且兒還能天天在家,這是自己做夢都希望的事情啊!
“噗通!”
她拉著兒一下跪在俞歆月面前,連連給她磕頭,實在是感激月入了骨,先前對梟有的那點歧念,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對月是種褻瀆。她暗自發誓以後自己再不能有這些歪七歪八的念頭,也不準別的女人打月男人的主意。
“哎呀,陰麗拉,咱們是姐妹,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不要這樣!”俞歆月忙將她們母給扶了起來。
“你就是賣掉我兒的那個女人?”這時候辛庫的母親看到陰麗拉給俞歆月下跪,猜想一定是她找人賣掉了自己兒,因此氣急敗壞地質問道。
俞歆月轉頭看了看這個頭發花白,衣服被扯破的老太太,遲疑地問道:“你是?”
“我是辛庫的娘,你為什麼要賣掉我兒,我兒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下這樣的毒手?”老太太氣勢洶洶地逼問道。
“那就要問問你兒嘍!”陰麗拉拉著阿杜魯擋在俞歆月的前面,生怕這老女人會發瘋對月不利:“要不是他居心不良想賣掉我,我也不會讓月賣掉他!”
“賤人,你閉嘴!”老太太刻薄地罵道:“辛庫會賣你,肯定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不然他也不會想賣掉你!你這個毒婦,跟謝爾辛娜一樣壞,自己男人都能賣掉,還有什麼事情你幹不出來!”
“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你不要信口開河好不好!”陰麗拉氣憤地道:“我嫁給他以後,不能和他住在一起,為了避嫌我平時都不怎麼出門,買菜都是請人買的,恐怕沒有幾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他不過是不滿意我把房租一半出去,又不滿我他拿了阿杜魯大半的工錢就想賣掉我,順帶霸佔我前夫的房産!”
“我呸!你還好意思,一個獨居的女人竟然把房租給外人,不是招蜂引蝶是什麼!”辛庫的母親彷彿抓住把柄一般,跳著腳罵道。
“你好意思,你兒娶老婆,一年都沒有帶錢回來了,我不把房租出去,怎麼生活?”陰麗拉冷笑一聲,不屑地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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