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勐板飯館,經營著各色邊境特色的菜式,包燒雞、竹筒糯米飯、無根菜、芭蕉花肉片湯,十分符合當地人的口味,每日裡食客不斷。
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家老闆實際上不是a國人,早十年就叢烏茲魯帶著老婆孩過來做生意,但是沒有多久就被烏茲魯的間諜給策反了,這裡成了烏茲魯打探情報的一個據點。
後廚裡,廚師休息室內,一個打扮得不打眼的鄉民正接過老闆阿莊遞過來的煙,滿臉痞氣地道:“咱們團長在山上素了有段時間了,讓你麻翻幾個漂亮女人送上山去!”
“是,我這就去準備,另外您再給團長捎兩條火腿上去,算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阿莊在烏茲魯人兵敗後,就已經很厭惡當這個奸細了,特別是這些逃到山裡的散兵遊勇,時不時地潛回來要吃要喝,他們這個店都已經有點撐不起了。
“放屁,兩根火腿夠誰吃的!”那兵痞氣罵道:“山上可是有幾十號兄弟,你趕緊準備兩百斤糧食,十斤香腸、十斤臘肉、十斤新鮮豬肉、對了,把菜這些也裝上兩大筐,我們明天會派人下來拿!”
“這,這十幾天前,你們才派人下來取了這麼多,再這樣拿下去,我這個店本利薄,全家就得去喝西北風了!”阿莊氣憤地道,這些兵痞已經讓他到了忍耐的極限。
“你吼什麼!”兵痞阿七驚悚地眨了眨老鼠眼,開啟窗戶,四下裡瞅了瞅,這才轉身沖著阿莊罵道:“你以為咱們團長白要你的東西嗎?諾,這裡有五千塊錢,足夠我們從你這裡拿四次,你先收著!”
阿七不得不拿了五千塊錢交給阿莊,事實上團長拿了一萬塊給他,囑咐他千萬不能夠得罪阿莊,他那裡是他們在勐板城唯一能夠拿補給,不冒多大風險的地方。
但他貪財,開初根本就不想這筆錢拿出來,現在阿莊發火了,他才不得已摳摳搜搜的拿了一半出來堵他的嘴。
“嘿嘿,好,好,我這就去準備!”阿莊看到錢,立刻喜笑顏開起來,他原本以為自己賠本賠定了,沒想到團長洪坤倒是挺上道,知道有錢好辦事。
勐板飯館分兩層,上面是包間,一般城中人親友聚會或者有什麼重要事情,需要招待客人,一般都會選擇樓上包間,但平時沒事的時候,來這裡吃飯都會在樓下大廳,畢竟上面要收五十塊的包間費。
阿莊端著菜走進底樓大堂,偷眼打量了一下這裡的食客,也不乏有漂亮年輕的姑娘,但是這在大廳裡是絕對沒有機會下手的。
他不由得有點發愁,今天上面包廂沒有客人,更別漂亮姑娘了,這可怎麼完成洪坤給的任務!
“我要樓上包間,給我上一瓶白酒,有什麼好菜都給我上上來!”這時候耳邊響起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好勒,您請樓上坐!”阿莊驚喜地轉過頭去一看,頓時有些糾結起來,這個女孩年輕漂亮不假,但卻是勐板醫院的醫生。
當初自己的老婆女兒都感染了瘟疫,要不是她們,自己就妻離散了,這可怎麼辦?
阿莊糾結地將那個女醫生請到了樓上包間,轉身下去讓人上菜,自己獨自來到酒水儲藏間,拿出了一瓶加了料的白酒,卻猶豫著要不要拿上去?
這邊樓下飯館老闆在糾結中,劉萍卻滿臉的鬱悶之氣,她此刻被各種痛苦和挫折給徹底擊倒了,只想好好地大醉一場,將所有的煩惱都暫時的忘記。
“吱嘎!”包間門開了,走進來了兩個中年的服務員,她們將兩份滿滿當當的冷盤擺放在飯桌中間,有些驚訝地瞄了一眼坐在桌前的姑娘,心裡有點奇怪,怎麼會有姑娘一個人來吃飯的,這也太奢侈了吧!
“酒呢?”劉萍冷眼掃了掃那兩樣冷盤,詢問道。
“您稍等,馬上就給您送來,老闆親自去給您拿酒去了!”一個服務員忙道。
“快點,先給我上酒,再給我上菜!”劉萍話的時候,已經是難以抑制的怒吼了。
兩個女人被她的語氣和態度嚇了一大跳,趕緊拉開門走了出去,急匆匆地下樓報告了老闆。
兵痞阿七在廚房裡吃飯,聽到兩個老女人議論樓上包間裡那女孩,她長得倒是清秀,就是脾氣不好,一個女人跑到飯館吃包間,還對人大吼大叫的。
他心裡頓時一喜,麻翻這個女人送到山上去,自己下山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可不能讓這女人走了,趕緊心急火燎地去找老莊,卻發現他拿著酒在庫房裡發愣。
“喂,老莊,的在幹什麼?”阿七催促道:“趕緊把酒送到樓上去,把那女給麻翻了,我好早點送到山上去!”
“阿七,這不太好吧!”阿莊遲疑地道:“那個女的我認識,她是醫院的醫生,她們救過我女人和孩的命,要不咱們另外再找一個送上山去吧!”
“你個蠢貨!”阿七立刻紅眉毛綠眼睛地罵道:“送上門的都不要,難道還要花時間去找嗎?再醫生又怎麼樣,醫生也一樣得找個男人過日,跟了咱們團長,她也不虧!”
“話雖然這麼,但是我總覺得心裡愧疚的慌!”阿莊舉棋難定地道:“畢竟人家救過我老婆孩的命!”
“那好吧,隨便你!”阿七冷哼一聲道:“要是明天我回山上交不了差,你是知道團長脾氣的,搞不好你一家老的命就沒了!”
比起全家老的性命,心裡那點愧疚感自然不值一提,阿莊不得不咬牙點頭道:“好,我送上去!”
“呵呵,這就對了!”阿七高興地眯縫著老鼠眼,拍了拍阿莊的肩膀笑道:“像這個兵荒馬亂的年頭,能保住自己一家人的命已經不錯了,你還講什麼良心!指不定那女人跟了咱們團長,吃香的喝辣的,感激你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