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禦琰的懷抱很寬闊,俞歆月從這個角度望上去,他冷峻的容顏,帶著軍人特有的雕塑感,顯得堅毅有型,彷彿再大的風雨都能被他擋住,躺在他的懷裡十分安心。
越往下走,雨越,漸漸地竟停了,果然是山區,有十裡不同天的感覺!周圍漸漸暗了下來,山腳下雞鴨歸巢的聲音不斷,各家屋頂的炊煙都嫋嫋地升了起來。
“餓了嗎?”梟禦琰低頭看向懷裡孱弱蒼白的女人,隱隱有些心疼的問道。
“不餓!”這是實話,餓過了頭真不覺得餓了,俞歆月只感覺昏昏欲睡,尤其是躺在他懷裡,有種搖籃一般的安全感,漸漸地她睡了過去。
啾啾!啾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俞歆月被一陣嗆鼻的柴火味道給嗆醒了,耳邊是清脆的鳥鳴,除此之外只有外間廚房做飯人的腳步聲。
她翻了個身,才發現昨天從山崖上滑下去的擦傷部位很疼,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你醒了?”一條手臂在黑暗中伸了過來,將她攬在懷裡,鼻息間是熟悉的薄荷味道,男人磁性暗啞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濃睡後的殘意。
俞歆月聽出男人聲音裡的疲倦,想到他昨天辛苦的背自己上下山,又經歷了滑下山的生死劫難,忍不住心疼地摸著他的手臂,將臉靠著他肩膀道:“嗯,還早,你再睡睡!”
“不早了,外面都有鳥叫了!”男人坐了起來,伸手摸索著在床頭拉開了燈線,整個屋沐浴在昏暗的橘色燈光下。
“再睡會兒嘛!”俞歆月心疼男人,故意撒嬌道:“昨天那麼累,咱們遲點進山不行嗎?”
“你不打算給那個孩做手術了嗎?”男人催促道:“等你做完了,進山也差不多了!”
“哦,我還把這事給忘了!”俞歆月一骨碌爬了起來,一邊拿過床頭的衣服,邊套邊問道:“我得趕緊過去,對了,村長的事情怎麼辦?”
“村長的事情已經處理了!”梟禦琰一邊扣扣,一邊道:“王副官帶人挖出了六母親的屍骨,果然顱骨被撞扁了,我已經打電話給宜城警察局,讓他們派人過來調查這件事,村長已經被控制起來了!”
“村民們什麼反應?”俞歆月聽了這個大快人心的訊息,忙興奮地問道。
“呵呵,家家跟過年一樣,殺雞宰鵝慶祝,就差放鞭炮慶祝了!”男人微微一笑:“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還能出個惡霸橫行鄉裡,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抓起來就好!”俞歆月莞爾一笑,但願這個惡霸被抓起來,村民的日能好過一些。
“姓梟的,放了我爸!”
“劉婆,姓梟的在哪裡?老今天非要找他算賬不可!”
“滾!這裡不是你們瞎鬧的地方,首長在休息,心把你們都抓起來!”
外面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咣當”似乎什麼東西,把水缸給打破了,緊接著傳來一個老婦人的尖叫和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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