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歆月和王副官面面相覷,聽起來這村裡似乎有人為非作歹,專門欺負這樣老弱病殘的人家。
“,您有什麼委屈,盡管告訴我!”俞歆月有心幫幫這貧苦的一家人,她希望這家人過得好一些。
“沒,沒有!您別聽六胡咧咧,孩嘛受不得委屈,就愛瞎咧咧!”瞎眼男人將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但是拳頭卻一直緊緊地握著,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口不對心。
“好吧!”俞歆月看他這樣,也只能無奈地道:“那您有什麼委屈可以隨時來找我們,我們要下午遲點才進山!另外,我給您點草藥,您搗碎了,讓您妻濺點清油在裡面,等涼了再給孩身上塗抹一遍,這樣能夠好得快一點!”
“行,行,我馬上就讓孩他媽,給濺點油出來!”瞎眼男人忙不疊地點頭道。
“另外,孩手臂粘連了!”俞歆月為難地道:“必須要做個手術分離,不然以後長好了會是個殘疾,但是做手術需要麻醉藥,我們帶的藥品裡面沒有,現在派人回去拿的話,下午進山就得推遲!”
“推遲是不行的!”王副官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軍長不會同意,我們的行動,必須遵循先前制定的計劃行動!”
“那,那咋辦?”瞎眼男人一聽不做手術要殘疾,頓時焦慮地問道。
“別急,我想上山看看能不能採到麻沸果!”俞歆月道:“這種果是最原始的麻醉藥,正好是這兩天結果,中醫裡的麻沸散,用的就是這種草藥!”
“麻沸果長什麼樣?”瞎眼男人忙問道。
“指頭大,先是青色,然後轉黃,最後變成紅色!”俞歆月道:“葉像是香椿樹的葉,只是這種植物是灌木類,長不高,頂多就是半米左右!”
“哦,我知道什麼地方有!”瞎眼男人立刻激動地道。
“您不是先天殘疾的?”王副官好奇地問道。
“不是,我是給人害得!”瞎眼男人搖了搖頭,道:“二十歲之前,我都是正常的!”
“是誰害的您?”俞歆月忍不住追問道:“那個人抓起來了嗎?”
“抓他!”瞎眼男人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沒人敢抓他,這裡天高皇帝遠,咱們這樣的人家,根本就惹不起!”
“那您告訴我們,那害您的人是誰,我們會幫助您的!”俞歆月看了看這個男人低矮破舊的茅草房,又看了看他聾啞的女人和燙傷的兒,忍不住義憤填膺地道。
“劉根柱,您沒事跟人家城裡來的貴人瞎咧咧什麼?”一聲炸雷般的吼聲從門口的田埂上傳來。
俞歆月抬頭看去,卻是村長的女人帶著梟禦琰和兩個警衛過來了。
“我,我沒瞎咧咧,我就是感謝這好心人救了我家大娃!”瞎眼男人似乎被嚇得不輕,聲音有些顫抖地辯解道。
“把自己的嘴管住,不要張嘴就胡八道!”村長女人似乎在警告瞎眼男人什麼,眼神淩厲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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