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呂將軍還是老當益壯啊!”何乙剛才因為掌上明珠的事情和梟禦琰懟上有些失態,這會兒已經非常老練的將所有的不快全部收斂了起來,恢複了往日的謙和溫厚。
“哪裡哪裡,總統先生才稱得上是老當益壯!”呂政軍謙虛道“我前日在公園地攤買了一個白玉鼻煙壺,聽人是真品,我不認得這是真貨還是假貨,知道您是行家,就拿過來了!”
“哦,快拿來我看看!”何乙眼睛一亮,他就愛好收集鼻煙壺,正缺一個成色好的白玉鼻煙壺,看來呂政軍是花了心思給自己送這禮的。
呂政軍忙從兜裡掏出一個精緻的木頭雕花盒,開啟盒,裡面是一個無瑕的美玉雕琢的鼻煙壺,上面的花飾古樸,應該是清代早期的作品,十分誘人眼球。
何乙迫不及待地拿過來,仔細翻看下面的微雕署名,十分肯定這是真品,他頓時樂開了花,贊道:“老呂,你果然是個有眼光的,撿了個好漏啊!”
“哈哈,總統先生謬贊了,其實我就是個運氣,在公園裡轉轉,沒想到會撿個漏!”呂政軍當然不可能是在公園地攤上撿到這玩意兒的,他是花大價錢從國外拍賣會拍下來的,這個禮物不可謂不重!
“老呂,這次烏茲魯在邊境上逐步屯兵,時不時的犯我邊界,對此你有什麼建議?”何乙對呂政軍的稱呼,已經從生分的呂將成了親呢的老呂,明顯是有意拉近二人的關系。
“呵呵,我感覺這場仗是非打不可了,不然烏茲魯還以為咱們軟弱可欺呢!”呂政軍聽完總統的話,立刻滿臉堆笑地湊了上去道。
“那你覺得這次烏茲魯之戰,派誰去領軍合適呢?”總統笑眯眯地問道。
“當然是梟禦琰去合適!”呂政軍迫不及待地建議道,他一直對梟禦琰將自己女兒關進看守所的事情耿耿於懷,另外烏茲魯這一戰兇險,他不想被派去當炮灰。
“這不太好吧!”總統有些顧慮的道:“連續幾年打仗都是派的他,只怕他也有怨言啊!”
“可他是戰神,百戰百勝啊!”呂政軍道:“俗話能者多勞,這也是沒法的事情。”
何乙眼神閃爍了一下,先前女兒何晴就已經給他打了預防針,讓他不準將梟禦琰派到前線去,這要是派過去了,真怕女兒回頭跟他鬧。
呂政軍看到總統有些猶豫,便加了一把火,低聲道:“梟禦琰這對其他女人都很冷淡,但對她那個老婆倒是心疼的緊,我建議您還是將他派到前線去,將他和您的千金隔離開來,免得她為這個油鹽不進的再傷腦筋,不值得!”
完,呂政軍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話是給總統聽的,還是給自己聽的,自己女兒才真是個傻的,為這個男人尋死覓活,人家卻一點都不領情,自己真差點被這個不懂事的孽障給活活氣死了!
這話,顯然也到了何乙的心裡去了,他皺了皺眉頭,終於下定決心:“好,就派梟禦琰去!”
“總統先生英明!”呂政軍鬆了一口大氣,若是梟禦琰這次能夠一去不回,或許時間長了,自己那個傻女兒也就放下了對他的執念,自己也就不用再為她操心了。
“這件事就由你通知他吧!”何乙審視了下他,想了想道:“另外軍需也由你來總籌,你一定要處理好和梟禦琰,以及財政部門的關系,後勤供應一定得給我跟上!”
“是,多謝總統先生的信任,我一定處理好這件事!”呂政軍沒有想到這樣一個肥差會落到自己頭上,往回都是梟蔚明在負責這件事,現在看來,總統先生正在逐步減少對梟家的依賴。
“一定要辦好,這件事辦好了,我會有更多的任務交給你!”總統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已經很明顯的告訴呂政軍,他已經將他當做親信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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