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男人突然伸手將俞歆月拉入了懷中,低頭曖昧地湊到她面前,調笑道:“今天這麼主動?”
“什麼主動啊,人家是要給你換藥!”俞歆月瞪了他一眼,掙紮著想起來。
“剛才生氣了?”男人坐直了身,將她摟在懷裡問道。
“誰生氣了!”俞歆月揣著明白裝糊塗地道:“我幹嘛要生氣?”
“不生氣,那又怎麼會替簡胤然話?”男人的鷹眸裡帶著一絲審視,語氣卻很平淡。
“哎,你這樣,可就看我的覺悟了哈!”俞歆月裝作生氣地站了起來:“我只是就事論事,不管他是簡胤然還是劉胤然,只要是他沒有觸犯法律,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抓捕他,你我的對嗎?”
“你的對,不過也不完全對!”梟禦琰淡淡地道。
“哦,這話是什麼意思?”俞歆月追問道。
“觸犯法律的人,不會在腦門上刻個字,往往會用最為安全的身份掩飾自己,這些人的破壞力很大,往了偷摸拐騙販賣毒品,往大了去煽動社會不穩定因素,製造動蕩的局勢,像這樣的人,是社會的毒瘤,咱們得辦法打掉這些毒瘤!”
梟禦琰的目光落到歆月微抖了一下的手上,低聲道:“當然,我不是簡胤然就一定是那樣的人,只是一個比喻罷了!”
“你是懷疑他吧!”俞歆月看了看眉頭微皺的梟禦琰,一針見血地問道。
“一個能洞悉黑道動向,能派出專業考察隊,找到金礦礦脈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個老實的生意人,他給我的感覺十分油滑!”梟禦琰淡淡地道。
“其實,和他分開這麼多年後,我也不太瞭解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俞歆月處在這樣的位置也有些尷尬,雖然她本能的不相信簡胤然有什麼問題,到底還是用比較公正的語氣道:“既然你懷疑他,當然有權調查他,不過我希望你們能有足夠的證據再逮捕他,不要僅憑懷疑就隨便抓人!”
“這是肯定的!”梟禦琰掃了一眼俞歆月道:“我不可能讓手下隨便抓人,軍隊有軍隊的制度,否則軍事法庭就形同虛設了!”
“呼——”
俞歆月暗暗鬆了口氣,看來這廝平日裡雖然霸道無禮,但還是很講原則,要知道拿槍杆的人,一旦沒有約束,那後果是非常可怕的!
“傷口已經好了很多了!”剝開纏繞的紗布,俞歆月看到癒合的色,頗為高興地道。
男人伸手想去撓癢,卻被俞歆月擋住了,他不得不吩咐道:“幫我在傷口上撓下癢,怎麼感覺癢的難受?”
“是傷口長了肉芽,這長的時候是最癢的時候,但不能用手去撓,一撓就會撓破,流血!”俞歆月低頭吹了吹傷口,拿過棉花簽蘸了酒精,塗抹在上面替他緩解。
看著眼前的女人半蹲在自己面前,嘟著紅潤的嘴替自己吹著傷口,拿蘸了酒精的棉簽,一遍一遍地替自己緩解難忍的瘙癢。
他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自覺地伸手在她的頭上,寵溺地彷彿是在一隻乖順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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