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補了這麼一些內容,俞歆月嘴角頓時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來,指不定自己可以利用這層矛盾關系,達到威脅梟禦琰和自己離婚的目的。
正想得高興,不經意抬頭,卻迎上了一雙冰冷的居高臨下的眼睛:“又在發什麼呆?怎麼越來越發現你有老年痴呆的症狀!”
你丫才老年痴呆呢,老年痴呆!俞歆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氣呼呼地哼了一聲。
男人伸手一把將“老年痴呆”的俞歆月給拽入了懷裡,伸手進她的衣服裡,毫不客氣地在她的雪兔頂上撥弄了起來。
“唔……”
猝不及防地俞歆月整個人栽入他寬闊的懷裡,屬於他的薄荷味體香迅速鑽入鼻孔,胸前地,令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慌地。
聽到這聲婉轉銷魂的,男人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焦躁的紅暈,渾身的溫度也滾燙了起來,某種危險的氣息在曖昧中氤氳起來。
“喂,還有換完藥呢!”俞歆月急了,忙掙脫他的懷抱,賭氣道:“工作期間,不要搞這些,你要是再這樣,就自己換吧!”
淡淡地看了一眼俞歆月,男人仰頭靠在沙發上,似乎有些疲倦地閉上了眼睛,不再搭理她。
看到這廝一副頭疼腦熱的樣,俞歆月暗自猜測這家夥內憂外患的日定是不好過,自己的機會來了!
她眉眼微微一彎,臉上露出一絲詭譎的笑容,眼神也變得精芒四射,一邊替梟禦琰包裹傷口,一邊低聲道:“其實咱們可以談一筆交易,總好過這樣不清不楚地互相折磨,我只求你等交易成功,放我一條生路。”
“什麼交易?”男人眼皮也不抬地問道,看起來興致缺缺。
“呵呵,我看你現在的處境也不好,你二叔梟尉明最近在公司的動作挺大的!”俞歆月狡黠地笑道:“昨兒看新聞,非常巧的是他最近也升官了,還是僅次於你的副軍長,難道你就沒有看到這之間的聯系嗎?有人在處心積慮的想用人替代你,削減你的權利!”
男人睜開眼睛看向她,那鷹眸裡黑海翻滾,似乎藏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令她渾身一哆嗦打了個寒噤。
“繼續!”男人不動聲色地道。
“以你現在在軍中的威望和政治影響力,有人已經感覺到了你的威脅,恐怕照這樣下去,你就會被人分權而殺!”俞歆月笑眯眯地看著他,這麼一分析,她倒是有些同情這廝騎虎難下的劣勢。
“分權而殺!”似乎這個詞語,確確實實地令梟禦琰感到了一絲動容,他眸光閃爍不定地盯著她問道:“那以你的意思,我該怎麼做?”
“很簡單,自古以來,站在高位上的人承受的風險就比一般,如果不把權利牢牢地掌控在手中,那麼最後的結果,也就跟韓興沒有什麼差別,終究不過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俞歆月得意洋洋地道,她很慶幸自己初中高中的地理學的不錯,在俞氏企業被逼著打工時候的經驗也非常有用,不然她也不會想得這般透徹。
“你膽挺肥嘛!”梟禦琰冷冷地睨著她,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面色有些黑沉:“居然煽動我奪權!”
“呵呵,那可不敢,我從頭到腳可沒有一句奪權的話,是你理解偏差好不好!”俞歆月淡定地擺了擺手,從這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到了他的經節點上,他不過是一時有些被戳中心思的惱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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