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端給夫人的!”阿春略有些心虛地道:“是夫人想吃,讓我去廚房盛的,結果吃了不到十分鐘,就躺在沙發上疼得死去活來的!”
“她除了吃銀耳羹,還吃了什麼?”俞歆月目光閃爍了一下,直覺這事兒恐怕有人要故意整治自己,只是不知道是祝枝嬌這個女人自編自導的苦肉計,還是有人借機陷害。
“夫人她還讓拿了兩塊人參米糕,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吃,就疼了!”阿春講述的側重點都集中在了夫人喝了銀耳羹肚疼上,她目光也指控一般瞪著俞歆月。
“銀耳羹沒有問題,我不也吃了嗎?”梟禦琰直接蓋棺定論,他快步走到俞歆月身邊,拉著她匆忙往樓下走去。
到底是母,俞歆月感覺到他拖拽自己的力度和手心裡泌出的汗水。
看得出來,他還是非常在意他母親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平時他對他母親跟陌生人一般冷漠。
“哎喲,哎喲!”正在沙發上滾來滾去的祝枝嬌,一看到俞歆月下來,立刻就捂住肚要撲過來打她:“你這個妖精,心也太毒了,竟然這樣來害我,把我害死了,你以為你就能當梟家的主了嗎?”
“誰要害你了,別血口噴人好不好!”俞歆月真覺得這是天降橫禍,自己還沒整清楚怎麼回事,就躺槍了。
“肚疼還這麼鬧騰,去躺著再!”梟禦琰一把拽住祝枝嬌的手腕,擋在了俞歆月的前面,硬扶著自己老孃躺回了沙發上。
“禦琰,哎喲!疼啊,你老孃就要被這個狐貍精害死了……”祝枝嬌見兒護著俞歆月,撒不了這口氣,索性捂住肚喊爹叫孃的詛咒這只狠心的狐貍精。
“沒人害您,我剛才也喝了銀耳羹,不也沒事嗎?”梟禦琰頭疼地看了看自己老孃,問道:“是哪裡疼!”
“這個位置!”祝枝嬌疼得面色慘白,指了指自己肚臍下三寸的位置。
“夫人真是疼慘了,哎,不知道哪個這麼狠心,竟然給夫人下毒!”阿春裝做心疼地扶著祝枝嬌,邊邊話中有話的看向俞歆月。
“我來看看!”俞歆月看她疼得身體微微發抖,覺得用xue位按壓法,應該可以緩解疼痛,於是便走了過來。
“哎呀,夫人已經很疼了,少奶奶您就別再為難夫人了!”阿春故意挑撥離間道。
“走開,不用你!”祝枝嬌經過阿春的蠱惑,認定是俞歆月的銀耳羹害了自己,她正恨不能咬她兩口洩憤呢,如何願意讓她診治。
“不用就算了!”俞歆月好心幫忙卻遇到人家冷屁股,索性轉身準備往樓上去睡個午覺。
“等等,你給她看看!”梟禦琰沉下臉來看了一眼自己不配合的老孃,按住她的手,轉頭對俞歆月道:“別管她願不願意,趕緊給她看看。”
“不用她,她要害死我,你還看不出來嗎?”祝枝嬌一副被迫害妄想症的樣,拼命掙紮著道。
“她哪裡要害你了,別胡思亂想!”梟禦琰有些不耐煩地道:“你要再亂動,我就讓王副官他們下來,把你捆在床上!”
祝枝嬌知道自己這個兒是個一不二的主,也不敢跟他硬頂,只得捂住肚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可憐我一個寡婦失業的女人,好不容易把兩個孩拉扯大,把梟家的産業打理好,如今老了老了,還被人在飯裡下毒,我這輩苦哇,嗚嗚……”
俞歆月翻了個白眼,誰下毒了,真是莫名其妙!
她從門口的衣鈎上,取下自己的急救包,從裡面取出兩根銀針,分別對準祝枝嬌檀中和虎口xue位紮了進去。
“啊!”祝枝嬌疼得彈了了起來,氣急敗壞地罵道:“你這是謀殺,我要去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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