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果然梟禦琰沒有猜錯,俞歆月抓起床頭的一個花瓶,連水帶花澆到男人的頭上。
自個兒迅速跳下床沖到門口,回頭一看,頓時樂不可支,男人鐵青著臉坐在,頭上頂著一朵大花,眼神變幻不定地瞅著自己。
這廝不會翻臉吧!
俞歆月一陣可樂之後,就有些後怕起來,剛才只圖出出心裡這口惡氣,忘記這家夥是個蠻不講理的閻王了,別惹急了他,給自己一顆槍,那可就完蛋了!
媽媽咪啊!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吧!
俞歆月沖著閻王討好地招了招手:“不好意思哈,梟軍長,剛才只是開個玩笑,您大人有大量,應該不會跟我一個女一般計較吧!”
“你呢?”男人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周身的冷氣颼颼地往外冒。
“應該不會和我計較,您可是一軍之長,嘿嘿,這點度量都沒有的話,怎麼可能帶兵打仗!”俞歆月舌燦蓮花地將男人給方了起來。
“咔嚓!”
男人從枕頭下摸出了一把槍,熟練地推送了一下後座,抓起床頭櫃上的一塊帕,一點一點地擦拭著道:“你錯了,我這人向來睚眥必報,特別喜歡做肚雞腸的事情!”
啊!不是吧!僅僅因為自個兒潑了他一花瓶水,這廝就要殺人洩憤嗎?
俞歆月不自覺的軟,墊著腳拎著心,準備轉身往。
“站住!”男人饒有興味地舉起槍瞄準了她,道:“我有讓你出去嗎?”
“喂,你……你這樣隨隨便便殺人,是違法的!”俞歆月話有些不利索地警告道。
“嗤,違法!”男人將槍口轉向了窗外,道:“我就是法,在a國,除了總統,就是我了算!”
“你這是軍閥專制、封建餘孽、禍國殃民……”俞歆月一緊張,爆出好幾個成語。
“呵呵,文采不錯嘛,繼續,還有嗎?”男人不動聲色地看著她,調侃道:“你是不是還想一代梟雄?”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一代梟雄,我看一代暴君還差不多!”俞歆月毒舌地嘲諷道。
“一代暴君,呵呵,你這話傳到總統的耳朵裡可不行,他可是最忌諱別人他是暴君!”男人不以為意地反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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