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防護方面做的再全面,遊蕩者們平時在訓練的時候,也難免會有什麼磕磕碰碰的意外情況發生,所以安保公司內部就常駐著醫生,也備有一些比較基礎的醫療裝置。
其實這也能算是掛靠在安保公司名下的小型私人醫院了,至少對遊蕩者們來說,哪怕不在這邊工作,一些不算嚴重的傷病都可以直接來這邊解決。
而尚在考察期內的卡爾文,近期目標自然就是轉正後到這邊找個班上……不過讓他感到有些尷尬的情況是,自己還沒有正式入職,就不得不提前接手兩個女朋友打出來的傷號。
“醫生”那個外號可不是白叫的,卡爾文可是正兒八經的醫學高材生,除了在一線幹臨床還鑽研過藥物化學,本來應該成為一名前途光明的上流社會精英,結果先是碰上了白鳥這個冤家,然後又因為結識羅蘭特那個人渣,一不小心就徹底被拖入了泥坑當中。
當然了,卡爾文陷在毒蠍裡的那段時間,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做洗衣粉生意的亡命之徒總少不了跟人幹架,而凡是沒當場嚥氣的小弟自然也不能扔下不管,所以這就間接導致他的外科臨床經驗開始突飛猛進。
“情況不算嚴重,只要從外部把胸廓固定一下,然後再弄點鎮痛和消炎的藥物,靜養上一段時間就可以痊癒了。”看著剛剛拍出來的片子,卡爾文多少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有點害怕白鳥把人踢出個什麼嚴重傷情來,那搞不好可是會危及到生命的。
“醫生,你的女朋友還真是有夠‘火辣’啊……”卡爾文也沒想到,現在只能乖乖躺在病床上的傷號居然還笑得出來。
而旁邊那張病床上的另一名受害者,卻露出一副懊悔的表情:“等等,我們可能會完全錯過墨跟白鳥的對決!該死,早知道我就不該跟你湊這個熱鬧……”
“得了吧,夥計,願意跟我一同上臺的你,至少也得負一半的責任。”剛剛還在笑的傷號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背鍋,“當時是誰說,雖然三五個人一起上也打不過老大和墨,但至少能在短時間內維持住局面?”
“那是事實!我現在認為就算是老大或者墨,早空著手時也絕對沒有卡爾文醫生的女朋友強!見鬼,我現在越來越好奇墨跟白鳥的比試了……卡爾文醫生,能想辦法快點搞定我們的傷嗎?”
卡爾文有些為難地攤開了手:“其實固定胸廓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只是你們兩個的運氣不太好,剛才我還檢視了一下這邊的就診記錄,發現輕微程度的肋骨骨折有點不怎麼常見,所以……待會兒還得出門去其他地方買點固定帶回來。”
“待會兒?為什麼?”<o先生重新登上搏擊臺。”回想起其他剛看完片子,確定這兩個被白鳥踢傷的倒黴蛋沒有大礙後,就一溜煙跑掉的醫護人員,卡爾文也只能嘆了一口氣,其實就連他都想趕到訓練場那邊去湊湊熱鬧。
兩個躺在病床上的傷號,立刻不約而同地唉聲嘆氣起來,畢竟按照大個定下的規矩,凡是涉及到他和勞墨上臺的戰鬥,都嚴禁留下任何影像資料,所以想在事後回顧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大個之所以選擇這麼做,自然就是為了防止情報外洩,畢竟道上風聞是一回事,可有實際影像記錄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他那副強悍至極的身板,完全能成為某些絕境下翻盤的底牌,可是肉體凡胎總是有極限的,一旦被人瞄著腦袋賞幾顆花生米……
“卡爾文醫生,你會不會什麼臨時的緊急處理方法啊?”
“對啊對啊,只要能讓我們到訓練場那邊,就是坐輪椅都行!”
“緊急處理嗎……”卡爾文撓了撓頭,“雖然我以前沒有試過,但是理論上……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們一句啊,受了這個傷可不能太過激動,不然動作太大可能有惡化的風險。”
看到躺在床上的兩人開始忙不迭點頭,卡爾文便開始轉身去搜集一些能用上的東西,打算自己diy兩個能對付著用的固定帶出來。
而另一邊,雖然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來過這裡的勞墨,依舊熟門熟路地走到了訓練場的大門前,然後他就讓保羅他們先一步進去,自己則繞到了更衣室門前。
沒辦法,哪怕對勞墨來說,佩戴護具這個行為只能用來做做樣子呢,他也得帶頭遵守才行。
不過由於勞墨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來過了,櫃子裡的那套護具全都積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在拿出來的時候還讓他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子過於靈敏,在某些時候也確實會給人帶來不大不小的麻煩。
勞墨熟練地換上了護甲、護手、護腿乃至護襠,最後再戴上頭盔,然後就看到自己的防禦值掉到了二十點以下——因為他脫下了擁有6點防禦的鞋子,而那些沒有經金手指驗證的護具,則無法透過提高面板屬性的方式給人提供額外防護。
非要對比的話,那些沒有魔法效果的現代防護用品,除了沒有周身防護的效果,其作用大概類似魔法詞綴中的“物理傷害減少”,在受到傷害低於一定數值的時候,基本能完全抵擋不讓人受到多少影響,可一旦傷害超出閾值,那效果就遠不如正兒八經的防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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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久違給自己套上一身累贅的勞墨,蹦蹦跳跳的出現在訓練場邊緣的時候,那些或坐或站將搏擊臺圍了個水洩不通,大部分眼睛都在隨著臺上白鳥大腿來回轉動的遊蕩者,立刻就默契地讓出了一條足夠讓三人並行的口子。
“好久不見,墨。”
“最近你是不是連營地那邊都很少去哈?連休假時都碰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