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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長雲這時展現出來的氣勢,極為磅礴而混亂,蕭然在一旁感覺,彷彿無數氣息從四面八方彙集到他身上又散去,隨後又重新凝結。那些氣息本來應該只可意會,但是由於過於濃烈,竟然隱隱可見,只是如此強大的氣息來回撞擊在一個人身上,蕭然僅僅看著,已經是心驚肉跳了,濟長雲卻恍若無事,那些氣勢的凝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宛若神明。
秦良的表情已經很難形容,濟長雲是他的敵人,可是他卻絲毫不覺得畏懼,彷彿濟長雲展現出來的驚天之威仍然在他計劃之中一般,只是語氣熱烈了許多:“先天與神脈之間咫尺之差,卻又千裡相隔。我反複思量,唯一有可能將您的能力短暫的重現在普通人身上的方法,就是打破這層障壁。”
“正如您所見,我做到了。”秦良語氣中不乏自豪之情,“雖然小英的神脈尚不成熟,但是勤加修煉,還能繼續提升。”
“護法四宗,是神的護法。但是神脈的存在,本身就是對神的褻瀆。如果說將神脈限制在四宗護法的少數幾個人中還可以容忍的話,你的做法,是絕不會被容忍的。”濟長雲搖頭,道:“你這是在逆天行事。”
“很難想象這樣的話從您口中說出來,您不是總說君子不語怪力亂神的嗎?”秦良笑道。
“那是聖人的話,不是我的。”濟長雲道,“而且,你這種神脈不太一樣。”
“當然不同,”秦良道,“畢竟我是以您為模板來努力的。”
“不要饒舌,”濟長雲此刻生氣凝聚在身,說話沉穩有力,絲毫不像剛剛受了重傷的人,“剛才那個年輕人脫掉衣服,就發生了變化,是因為什麼?你做了什麼讓他做到讓這種變化突然發生的?”
“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並不是突然發生的。”秦良道,“您想錯了方向,那件衣服的作用不是讓他短時間內到達神脈,而是將他的神脈壓制在先天之境。”
蕭然一愣,濟長雲也是一愣。
“小英早就到達了神脈,”秦良笑道,“只不過像您這樣的身體是絕無僅有的,沒有人能夠承受長時間處於神脈之境所帶來的身體負擔,那足以壓垮任何一個人。所以我用了另一種方法,把所有用這種方法達到神脈的人的真氣,限制在先天之境。直到對戰時要使用,再解除限制,讓神脈的力量展現出來。”
“你很聰明。”濟長雲恍然。
“但還是如您所見,這種到達神脈的方式並不尋常,所以不能以尋常神脈論之,”秦良正色道,“我沒有讓普通人達到神的能力,我只是打破了神與人之間的那層屏障,使得神脈與先天毫無阻礙的連線在一起,所以並不能稱之為神脈。”
濟長雲明白他的意思,嘲諷道:“所以你還新取了個名字?”
“是的,這種足以改變世界的方式,當然要有其恰當的名稱。”
“天璋。”秦良說道,接下來的話竟不自覺地帶有一種崇拜感,那是對信仰的崇拜才能滋生的語氣:“只有神的力量才能打破神的壁壘,神即為天,神器為‘璋’,打破先天之境邁入通神領域,是為天璋。”
天璋,神脈。蕭然暗暗品味著秦良的話。
“這種事情,你是瞞著所有人的吧?”
“是的。”秦良道,“當年三念先生僅僅做出了一個類似的雛形,就被神明不容,逼得你們四人走投無路。當我發現這件事情不是傳說,而是現實,卻絲毫不敢聲張。”
“我不知道三念還會投機取巧。”濟長雲明顯不信秦良所說的話。
“三念先生的出發點與我截然不同,他一開始,本來是打算用來治病救人的。”秦良自失的一笑,“我很快發現三念先生小看了自己的發現,於是開始引導他。”
濟長雲道:“我明白了。”
“正如您所想的,當我告訴三念先生他的發現,能夠讓普通人在修行障礙前不那麼被動,三念先生不出意料的想到了這個方法能用在宗學的教育上,而宗學本來就是因為他的建議才受到重視的,所以,他立刻就決定深入探索這個方法的實際用途。”秦良說道。
“秦良,你這麼做”,濟長雲今晚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你的父親知道嗎。”
“算是知道,也算不知道。”秦良道,“三念先生的確在做學問方面,比我強的太多,我察覺到,如果不及時遏制這個勢頭,很快三念先生就能夠發現我真正的意圖。”
“所以你才去向四宗護法告密,而四宗宗主才得以及時發現我們的大逆不道,從而雲集全部四宗高手,要將我們就地處決?”濟長雲語氣不平不淡。
“是這樣,但是方法要委婉地多,您知道,我的父親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這一點上,他與您十分投緣。”
“你居然連自己的父親也在利用?”濟長雲彷彿不可置信。
“不,不是利用。”秦良認真的解釋道,“只是父親當時不能理解我的真正理想,所以才會反對我,等到這個理想真正實現的一天,他一定會為我自豪的。”
看秦良認真的神態,濟長雲彷彿相信了他這句話,但隨即又搖了搖頭,嘆道:“你太天真了。”
“我知道您會這麼認為,畢竟這件事情才剛剛起步,還沒有看到成果,您當然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