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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瘦高個一擊得手,更是毫不猶豫進逼而上。比起剛才那個護衛,這個瘦高個雖然也用一柄彎刀,卻在迅捷程度上遠遠過之。並且佔了偷襲的便宜,一時間靠招式速度,逼得秦良無法還招,只能連連後退。
蕭然看著也替秦良著急,方才左肩中這一刀,幾乎是一點力氣也用不到左手上了。若是平時,還可有很多方法空手奪白刃,此刻卻是無計可施。眼看瘦高個逼得越來越近,秦良連退數步也不能化解。那瘦高個看出秦良身法遲滯,一刀中宮直入,全無花哨手段,眼看秦良就要受破腹之災。
蕭然此刻已經伸手在懷裡扣住一粒碎銀,只待秦良無法抵擋,便要出手彈出這枚碎銀當做暗器。他沒有精研打xue手法,不能像唐荒那樣暗器打xue。只好擬定碎銀直擊對方雙目,並同時跳下去替秦良解圍。雖然可能打瞎對方,但看那瘦高個也全然不顧身份偷襲秦良,蕭然心中怒極,也不像對他手下留情。
就在那一刀就要著身,蕭然幾乎已經做出了下躍姿勢。卻看到秦良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猛然身體後仰,以左腿為支撐,整個身體與地面幾乎平行,堪堪躲過了這一刀。與此同時右腿掃出,畢集周身之力狠狠地一腿掃在那瘦高個的刀面上。
蕭然驚喜交加:沒想到秦良在這關鍵時刻,用了自己的招式!那晚秦良也是挺劍直刺蕭然,蕭然也是用相同的姿勢,身體後仰,右腿掃出,將秦良兵器險些踢飛!但當時秦良尚有餘力,所以沒有兵刃脫手,但這一招乃是奇招,因為使出這一招的人,隨後身體失去重心,會狼狽摔倒在地,若是失手,將在下一招被對手製服。
那瘦高個哪裡知道這一招,秦良絕地反擊,那一腿之力關系身家性命,秦良哪裡敢留半分力氣。這一腿之力雖然是強弩之末,且秦良用之不熟,威力大減。但瘦高個手中腰刀已然拿捏不住,被秦良一腿震飛,沒入旁邊樹幹。
那瘦高個被這突然一招驚在原地,竟忘了繼續出招。秦良狼狽倒在地上,卻因為對手的疏忽沒有受到接下來的攻擊。
蕭然在樹幹上方才舒了一口氣。
只過了一個呼吸的時間,那矮護衛卻突然也拔出長刀,大喝一聲:“愣什麼!一起上!”
蕭然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三個人竟然如此下作。明顯已經連輸兩陣,居然還一擁而上死纏爛打。秦良左手受傷,又沒有使劍,哪裡是這三人合圍的對手!
卻聽到秦良朗聲喝道:“項家三傑竟要以多欺少,做這等卑鄙下流之事嗎!”
那矮護衛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拔刀上前,同時說道:“果然便是秦少爺,何必黑衣蒙面,難道不敢以真實面目示人了嗎!”
這矮護衛刀法更為精湛,秦良左支右擋,奮力逼開對方幾步。自己向後縱躍,避開三人夾攻。一把扯下蒙面巾,道:“我無非想找三位問問我妹子的下落,三位何必如此斬盡殺絕毫不留情?!”
那矮護衛見秦良後退,已經失了偷襲的最佳時機。便不著急,道:“盧姑娘已經被我們送回家裡,秦少爺你不必擔心她的安全了。”
秦良冷笑一聲,道:“憑你的人品,恕在下不敢相信。”
矮護衛道:“那你待怎樣?”
秦良道:“我今天非得見到我那妹子不可,還請項兄行個方便。”
矮護衛道:“若是沒有這個方便呢?”
秦良道:“那說不得,在下只好得罪了。”
矮護衛道:“難不成自相殘殺是秦老先生教你的?若是你為了一個女子耽誤了大事,傳揚回去,你如何交代?”
秦良冷哼一聲,道:“你們抓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青年人呢,又是為何?見人不問青紅皂白一概殺無赦,難道也是你項家長輩吩咐的?!”
“我家中長輩怎麼吩咐,似乎不必向你解釋。既然說到這份上了,我們就刀劍上見真章吧。”此時另外兩人也已經挺刀向前,分開站住位置,圍住秦良,矮護衛繼續道,“與你秦良舊日之怨,今天便要做個了斷。”
秦良微微一怔,道:“我們出來應該同心協力,為何要在此時與我過不去?”頓了頓,彷彿想通了,又道,“莫不是去年比武大會輸給了我,此時便要以多欺少,一雪前恥嗎?”
蕭然在樹上聽著,似乎秦良與這撥人應該是一夥的。但似乎私下這幾個人又與秦良不睦,蕭然聽得雲山霧罩,也理不清這幾個人的關系。但看剛才這三人對秦良毫不留情的痛下殺手,甚至不惜偷襲,便知道這絕不是普通的雙方打鬥,而是生死相搏。
那矮護衛立刻道:“秦少爺說笑了,我們怎敢對秦老先生的公子不敬?只是秦良少爺在與那蕭然激鬥時不敵對方,不幸身亡。我們兄弟三人救護不及,回去長輩們少不得要責罵我們。”
這話露骨之極,顯然是這三人準備要將蕭然立斃當場。蕭然聽得發怒,原來這三人不僅想殺秦良,還要將罪名扣在自己頭上,索性不想,只待這三人若是圍攻秦良,自己決不能袖手旁觀罷了。
秦良似乎也是有些意外,道:“我秦良若是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項京,你大可光明正大說出來,我也不怕與你真刀真槍的打一場。只是這般手段,嘿嘿,不免有些令人不齒。”
那矮護衛似乎就是秦良口中的項京,聽得秦良如此說,面色極為難看,道:“項某知道秦良秦少爺是家中年輕一輩的翹楚,我等若是單打獨鬥自是望塵莫及。要想殺你,只好圍攻,什麼令人不齒,只要你死,又有誰知道?”
秦良怒極反笑,接著右手在腰間一抹,只見白光一閃,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長劍。月色下秦良雖然左臂受傷低垂,卻是穩穩站立,手中三尺青鋒寒光畢現。只是站著,整個人的氣勢忽然與方才不同,他身量與蕭然相若,此刻站著,卻是如同泰山巍峨,紋絲不動,讓人不禁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