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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到了永泰四年, 也是女帝登位的第四年,這幾年, 大夏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又漸漸有了昭宗在世時, 那萬國來朝, 富足安樂的風範。
生活安逸了, 人文風情便跟著豐富浪漫起來了,走在路上,處處可見披紅著綠的男男女女,時時可聞婉轉悅耳的唱詩聲。
隔著商販洪亮的叫賣聲, 魏熙聽不真切唱的是什麼,卻覺那斷斷續續三兩聲極為勾人。
“這唱的是什麼?”魏熙側首對伴在身畔的魏琬問道。
魏琬凝神聽了片刻, 面上緩緩露出些曖昧顏色,還未啟唇,便聽一道很是清朗的男子聲音在一側傳來:“娘子一看就不常出門, 這首詩在長安可是傳遍了,連三歲小童都會唸了。”
魏琬聞言看去, 只見一個面白如玉的少年對魏熙說的殷勤。
魏熙看著這個突然搭話的青年有些驚訝,看著他眼中的驚豔之色,也知道他為何搭話, 魏熙心中好笑,對隱在人群中的蕭尹使了個眼色,便含笑對少年問道:“看來真是我孤陋寡聞了, 什麼詩竟傳唱的如此廣?”
少年自然而然的引著魏熙往一處食肆去,邊走邊道:“這是鄒太師寫給陛下的定情詩,上個月方從宮裡傳出來的。”
少年說罷,徑自贊嘆道:“不愧是鄒太師,連詩都寫的如此好,纏綿悱惻,直叫人感同身受。”
魏熙聽了少年的話,神色有些古怪,她可不知道溫紹延給她寫過什麼定情詩。
魏熙道:“我家中兄長也是在宮裡供職的,宮中規矩森嚴,怎麼會將太師的詩文傳出來?”
少年一笑:“有人寫自然就有人傳了,要不然這滿長安的詩是怎麼來的?”
魏熙心中大約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外乎就是有人假借了鄒行的名頭,寫了這首詩,她問道:“是何人最先傳唱的?”
少年說著 ,指了指前方食肆:“我第一次聽到是在前邊那間食肆裡的歌姬唱出來的。”
少年看出魏熙對此事感興趣,又忙道:“眼下這家食肆裡有個說書先生,正講著《龍鳳遊》呢,聽說是根據一個宮裡近身伺候陛下的女官的話寫出來的,眼下都講到第八回了,兩位娘子可要去聽?”
魏琬覺得好玩,看向魏熙,卻見魏熙眉頭微蹙:“龍鳳遊?誰是龍,誰是鳳?”
魏琬見狀便知不好,魏熙如今是皇帝,百姓們圖個樂呵,不懂這些,可這名譽的事,是哪個皇帝都容不得混淆的。
她看向少年,不由覺得少年胡言亂語的生事。
少年卻沒什麼察覺,理所當然道:“自然都是陛下,陛下鳳身龍命,誰不知道。”
魏熙聞言,面上柔了下來,問道:“陛下和鄒太師又不是夫妻,你們怎麼如此熱衷他二人的事。”
少年道:“陛下和鄒太師,一個明主,一個良臣,他們的事誰不喜歡聽。”
魏熙疑惑:“那怎麼不見傳陛下和旁人,便說那崔相公不也不比鄒太師差。”
少年聽了魏熙的話,面上的神色很豐富,惹得魏熙又是一笑,連少年附耳過來也未阻攔:“娘子以後可別說這話了,據說呀,那崔相公是個斷袖。”
魏熙頓了片刻,忽的噗呲一笑,旁邊的魏琬更是攬著魏熙,笑的開懷。
少年被她們笑的莫名其妙,有些臉紅,所幸到了食肆門口,他對魏熙道:“就是這了,你們看,正講著呢。”
魏熙看著食肆中聚滿的人,眉頭一蹙:“人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