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該回來。
溫紹安從溫紹延那裡出來不久,便被溫軋葷身邊的人帶了過去。
他抬步進了溫軋葷院中的廳堂,卻見堂中除了溫軋葷,還有一個貌若好女,神態慵懶的男子,溫紹安認得他,當日就是他將溫紹延送回來的,不僅如此,此人更是手段了得,短短幾天,便得了溫軋葷的青眼。
男子見了他,頷首一笑,漫不經心,卻足可如畫。
溫紹安從他身上淡淡移開了目光:“阿耶喚我來是有何事?”
溫軋葷沉聲道:“你膽子不小,敢殺我的親衛。”
溫紹安一怔,驀地跪下:“求阿耶明察,我只以為他們是巡邏計程車兵,見他們懈怠職務妖言惑眾,便出手懲戒了。”
溫軋葷道:“你倒是說說他們說什麼了?”
溫紹安抿唇:“他們挑撥我們父子的關系。”
溫軋葷頷首:“這可是大過,如此用心險惡,你應當將他們帶過來,讓我處置。”
“幾句話而已,阿耶日理萬機,兒子不敢輕易打擾。”
“幾句話而已。”溫軋葷厲聲道:“你可知道你殺的不是降軍,是我們的人!你如此行徑,就不怕亂了軍心嗎?”
溫紹安辯駁道:“是他們有錯在先,我不過是依軍規論處!”
溫軋葷猛地一拍桌子:“軍規讓你濫用私刑,先斬後奏了嗎,是誰給你的這個權力?”
溫紹安握緊雙拳,垂頭不語。
“我告訴你,全軍上下只有我一人能號令軍士,能給人定罪的也只有我。”溫軋葷說罷,對帳中軍士道:“拖他下去重責二十軍棍。”
溫紹安驀地抬頭:“阿耶!”
“拖下去!”
對於身經百戰刀口舔血的溫紹安來說,二十軍棍算不得什麼,可其中屈辱卻幾乎要了他的命,這二十軍棍可謂是將他的威望打了個幹淨。
溫紹安趴在床上,越想越惱,他喊道:“都滾出去!”
親衛們聞言一怔,互相看了看,皆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門吱呀一聲,溫紹安氣怒非常,抬手就將枕頭砸了過去:“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他說罷,卻聽道一聲輕笑:“二郎君忘性真大,將軍不是說全軍上下都只能聽他一人的號令嗎?”
溫紹安聞言神色一恨:“你來做什麼?”
裴斯將藥放在他手邊:“來給郎君送藥。”
溫紹安抬手就將藥瓶砸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所有的女主都白的發光呢,連我的也不例外……
好俗,要不要把小公主曬成碳——嫉妒使我變態
越寫越覺得裴斯像好多年前流行的妖孽男~
歲月不饒人呀,想當初我看小說,只要是一幾年的,就覺得它是本新書,可現在……
為什麼我今天那麼多碎碎念呢~因為我明天就要回家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