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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熙說罷, 也不欲再待下去,對謝宜安道:“曲聽完了, 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走吧。”
謝宜安點頭, 正要與裴斯道別, 卻聽裴斯道:“娘子若是聽得不盡興, 不如去我的麗人坊裡坐坐, 我哪兒雖沒有什麼大場面,但還是有些新奇的曲目。”
謝宜安眉頭微蹙,魏熙愛玩,他也願意帶魏熙四處逛逛, 可麗人坊卻不是單純的樂坊,魏熙是不該去的, 他看向裴斯,這人往日都是極有分寸的,今日是怎麼了。
他不禁有些頭疼, 依魏熙的性子,自是要去的, 他擰不過魏熙,若是讓皇帝或謝珏知道了,受罰的可是他, 謝宜安正想著,魏熙一會若是鬧得狠了,他要不要將魏熙綁了送回宮, 卻聽魏熙道:“不必了,我想去用些膳食,表兄帶我去吧。”
魏熙一反常態,謝宜安不必為難了,卻很是奇怪,當著裴斯也未說什麼,頷首道:“好。”
複又對裴斯道:“我們來日再聚。”
邀請被拒,裴斯也不惱,面上仍是懶散的笑意,他應了謝宜安的話,親自將魏熙和謝宜安送出了府,裴斯目送他們上了馬,目光一直放在魏熙身上不曾收回,直到再也看不到魏熙的身影,目之所及處只餘馬蹄踏過後留下的腳印。
裴斯回了房,從櫃子裡取出一個木匣,他開啟匣子,從裡面拿出一個鎏金雲鶴紋的香囊,他輕輕戳了戳香囊上垂著的鈴鐺,鈴鐺受力,發出叮鈴輕響,他勾唇一笑,還真是撿了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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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宜安與魏熙信馬由韁,魏熙隨著馬兒輕晃,頗為愜意,謝宜安看了她一眼道:“你今天有點怪。”
魏熙不理他這句話,道:“你不覺得裴斯的相貌有些眼熟嗎?”
謝宜安輕笑:“能成為裴娘子的入幕之賓定然也是有些身份的,裴娘子又不遠萬裡來了長安,想必那人多半是朝中官員,你覺得熟悉也不奇怪。”
魏熙點頭:“你覺得他像誰。”
謝宜安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閑來無事我不去看貌美的女子,盯著幾個老翁看什麼。”
謝宜安還未入仕,自然沒有閑心去看朝臣們的樣貌,而魏熙有那個閑心,機會卻是不多,雖在心裡定了幾個目標,但到底沒什麼頭緒,當下也不想這些了,跟著謝宜安轉了一圈,又去了謝家看謝珏,等回了宮,宮門都快下鑰了。
夜間,魏熙沐浴完,穿了一件寬松的寢衣,坐在鏡前,讓陳敬給她將頭發梳順,魏熙看著鏡子裡的陳敬,道:“今日我與表兄去聽裴娘子唱曲了。”
陳敬手上動作不停,仍細心地給魏熙梳理頭發:“謝小郎君倒是厲害,那裴娘子可是隱退好幾年了,他竟能尋得到。”
魏熙擺弄著桌上脂粉:“他呀,也就個玩樂的心思了,阿翁也不管管他。”
陳敬笑道:“謝小郎君是難得的聰慧明白之人,哪裡用得著謝公操心。”
魏熙將一盒胭脂開啟放在鼻下輕嗅,對這胭脂的香氣很是滿意,蓋上蓋子,將它放在外側,這就是明日要用它的意思了,魏熙道:“眼下謝宜安又不在這,你誇他做什麼。”
魏熙說罷,微有些睏意,她打了個哈欠,道:“我今日見到裴娘子的兒子了,名叫裴斯,你去查一下他生父是誰,或許會有用。”
陳敬頷首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