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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睡覺睡得死,擒芳也不擔心吵醒魏熙,用了比平時輕些的聲音向含瑛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公主才多大你就和她說那些話。”
含瑛有些疲累,揉了揉額角道:“公主聰明,心智也比同齡孩子成熟,這些事她也該知道了。帝心難測,謝公又不能時時都護著公主,公主身邊只有我們兩個可信的,但我們都是奴婢能力有限,若是想公主以後都平平安安的,只有讓公主懂得了這些在宮廷裡的生存之道。”
擒芳垂淚道:“這些我也知道,可是公主還太小了,就不能再等等嗎?”
含瑛搖頭:“不小了。你只說我,你自己不也這樣嗎?”
擒芳疑惑:“我?”
含瑛抿唇:“你在路上對公主說趙氏的院子陰森,不就是提醒公主,想讓公主嚇唬趙氏嗎?”
擒芳見魏熙將手伸出被子,知道魏熙是熱了,將被子掀了,只蓋住魏熙的肚子:“趙氏不死,公主就一天不快活,這樣下去公主遲早得憋出病來,既然不能殺了趙氏,那就讓公主嚇死趙氏,也算是公主為娘子報仇了。而且趙氏活著總歸是個禍害,她能讓人給她和魏灝傳信,自然也能讓人做些別的什麼事。”
含瑛蹙眉:“你說的不錯,可那趙氏到底是當了這麼多年皇後的人,怎麼會被一個故事嚇死。”
擒芳見含瑛不解,有些得意:“當然嚇不死,不過我們可以在趙氏那兒添點能讓人神智錯亂的藥呀,只要公主覺得趙氏是被她嚇死的不就行了。”
擒芳說到這兒,目露景仰:“像謝公那樣驚才絕豔的人,我可不信他讓我給公主講那些靈神志怪只是為了練公主的膽子。他定是想告訴公主,鬼神之事可殺人。”
擒芳說著,被自己的猜想征服,雙手一擊,聲音清脆:“一定是這樣。”
含瑛蹙眉,看向魏熙,擒芳見含瑛的神色知道自己方才太激動了,低頭看了魏熙一眼,見她沒被自己吵醒,小聲繼續道:“你看呀從古至今,因鬼神之事鬧出的亂子有多少呀!因這種事抄家滅族,廢後,廢太子的數不勝數,連很多皇帝都喜歡藉助鬼神之說,給自己增添威望呢。”
擒芳分析的頭頭是道,繼而又設身處地的為魏熙想:“依公主的身份,榮華富貴是不必愁的,可到底是個女孩,手底下注定沒多少可用之人。而鬼神之事呢,只要摸清別人的心思,便費不了多少人力物力。”
含瑛聽了點了點頭:“歸根結底我們的目的都是讓公主不受傷害,以後咱們做事都商量著來,畢竟我們也都沒什麼經驗,若真不小心做錯了什麼,我們死不足惜,就怕對公主不利。”
擒芳深以為然,拉了含瑛的手道:“本就該如此,我性子急有什麼事都得你提點著呢。”
含瑛握住了擒芳的手想要說話,卻聽有人在輕輕敲門,含瑛拍了拍擒芳的手便去開門了。
含瑛開了門,見門外站著的是皇帝身邊的內侍常苓,問道:“公公何事?公主現下正睡著呢。”
常苓聽含瑛說魏熙正睡著,忙關心道:“睡了?公主可是有什麼不適,往常公主這個時辰可都精神著呢。”
含瑛道:“倒是沒見公主有所不適,只是娘子下葬,公主自今早起來,便悶悶不樂的,奴婢便自作主張領公主去西海池玩了,那裡不是養了兩只鶴嘛,公主見了,才稍稍開懷些,又蹦又跳的,回來便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