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見皇帝理會她了,緊緊抱住皇帝的腰:“阿耶還有阿熙,阿熙會永遠陪著阿耶,一輩子都不離開。”
皇帝用頭蹭了蹭魏熙的頭:“嗯,阿耶會好好護著你,一輩子。”
魏熙點頭,眼淚又落了下來,此時她也不顧著頭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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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那兩個胡女甚是可疑,含瑛便令人將二人關在側殿好生看管。雍王和謝珏剛至側殿,還未進去,便見負責看管的內侍們跪地請罪。
“怎麼了?”雍王問道。
領頭的內侍戰戰兢兢:“回殿下,鶯奴觸柱自盡了。”
雍王蹙眉:“自盡?你們是怎麼看管的。”
眾內侍磕頭請罪。
謝珏自顧自推門進去:“算了,命數該絕,誰都攔不住。”
雍王隨謝珏進門,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血還是鮮紅的,可見這女子剛死不久,雍王側首問道:“可驗屍了?”
內侍搖頭:“還沒有,奴才這就去傳仵作。”
雍王點頭:“先傳個精通藥理的太醫來。”
雍王問含瑛:“這個就是吹壎的那個?”
含瑛愁道:“是,如此看來她就是行兇之人,都怪奴婢看管不力。”
謝珏道:“那不是還有一個嗎?審她也一樣,先把宮中各種常用的刑罰先都來一遍吧,別弄死,能說話就行。”
雀奴忙跪下求饒:“奴婢冤枉,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您饒了奴婢吧!”
謝珏嗤笑:“冤不冤枉得上了刑才知道,開始吧。”
謝珏說完抬步出去了。
“成潤,你做什麼去。”雍王見謝珏出去忙問道。
謝珏回身道:“你也出來吧,怪血腥的。”
雍王知謝珏行事素來古怪,當下不再追問也出去了,在裡面待著確實不太舒坦。
雍王聽著門內的慘呼聲,道:“你是有什麼主意了嗎?”
謝珏理著衣袖道:“總得配合她一下,等那女子招了直接報給陛下便是。”
雍王蹙眉:“只上刑怕是審不出什麼真話,說不定會連累他人。”
謝珏道:“你替他人擔心什麼,誰算計誰還不一定呢。”
一時兩人各有所思,不再言語。
不一會便有內侍來報:“殿下,謝公,審出來了。”
謝珏挑眉:“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