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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年了啊。”
黃金大帝雙眼無神的望著書房的天花板,陷入了深深的感慨之中。
“諸神都滅亡了麼?”沃頓大帝又問了一遍,即使澤拉爾已經將自己所知道的大陸歷史全都給對方講解了一遍。
這其中還包括他在秘境之中的所見所聞,沃頓矮人一族如何不斷走向末路的一路歷程。
然而此刻澤拉爾卻能夠理解這位大帝的心情,於是再一次認真回答了這個問題。
“諸神的統治已經毀滅,在那天穹之上再也沒有那罪惡的陰影了。”
沃頓大帝身上的光影不由一陣恍惚搖晃,彷彿整個身影馬上就要消散在眼前似得,他萬年以來之所以徘徊等待在這古堡的保險箱內所期望的就是這樣一個訊息吧。
“阿爾法利諾閣下是一位偉大的人物,即使他不曾踏入傳奇領域卻也無法掩飾他身上真正的光輝。”沃頓大帝對那位‘自然之王’的所作出的貢獻無比的敬仰。
他們同屬一個時代,但阿爾法利諾卻擁有更悠久的壽命,也見證了更精彩的人生。
“莉莉絲說他是第一代傳承者。”澤拉爾疑惑道:“但史書上對於您的記載更加悠久。”
“阿爾法利諾幾乎與諸神同齡,他是最初的的精靈族之一。”沃頓大帝對那些後人編纂的史書不屑一顧:“你們的史書都尊崇我為最古老的王?這是謬論,實際上在我很小的時候阿爾法利諾冕下便已經加冕為自然之王了,只是那時的精靈一族與世隔絕,人們根本無從知曉罷了。”
澤拉爾對於這個真相感到有些驚訝,但也只是一點而已,上古時期的很多文字流傳下來已經殘缺不全,學者對於歷史的解讀也總有疏漏之處,身為一個煉金術師本就要有敢於質疑權威的勇氣。
相較於究竟誰是最古之王的問題澤拉爾更感興趣的是黃金大帝本人所留下的寶藏。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沃頓大帝咧嘴大笑,用手拍了拍身前的書桌:“但是很遺憾,我只是本尊隨手佈下的投影而已,我的存在甚至連你在秘境中所見到的那縷信仰之魂都遠遠不如。”
澤拉爾被戳破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腦袋,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學生一樣。
眼前只是是黃金大帝意志的一個虛空投影,而在秘境中消散的那一縷信仰殘魂的意志最終也會歸入到黃金大帝的意志之中,兩者本就是一體的存在。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我的存在就是了結本尊身前的執念而已,既然如今諸神已亡,我也到了該消散的時刻了。”沃頓大帝的投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身前那一沓羊皮紙緩緩攤開。
“你為我帶來了萬年來一直苦苦等待的訊息,而我所能報答你的現在就只有這些了。”
羊皮紙卷一一在桌上攤開,一份份關於武技戰法的詳細心得展現在澤拉爾面前,其內容之豐富,覆蓋面之廣闊簡直令人難以想象!
“我所掌握的知識很多都已經被時代所淘汰了,唯有關於武技的興趣還沒落伍。”
“這些羊皮紙上的內容經歷過萬年時光的反複修訂,我希望它們能在後人的手中發揮出真正的價值。”沃頓大帝有些自豪的向澤拉爾介紹著自己的研究成果。
澤拉爾目光頓時一亮,起源煉金術的戰鬥方式多以近戰為主,但煉金術師就算空有百獸之力等強大的魔法加持卻也很難發揮它們真正的殺傷力。
原因也很簡單,作為施法者中的一員,大多數煉金術師對於近身戰鬥的理解都相當簡陋粗糙,澤拉爾自然也不例外。
這一直以來是澤拉爾的心中的一個頑疾,同樣也是‘石匠’貝爾曼冕下當年設計這些煉金術時倍感無奈的地方,
如今的騎士戰技大多都需要鬥氣作為支撐,但是黃金大帝所研究的這些戰法武技卻糅合了上古與當今時代的不同特性,在徹底摒除了鬥氣的重要性後,純粹以技法的角度去開創出了一套嶄新的戰技思路。
澤拉爾捧著厚厚的一沓羊皮紙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再次抬頭時沃頓大帝的投影伴隨著書房卻已消失在了眼前,他又重新回到了古堡圖書館的廣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