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將紙張遞過去的時候,老二問:“寫完了?他們現在可以走了麼?”
端木雅望挑眉:“走?不用交診金麼?”
“當然要。”
老二聽她這麼問,眸子一冷:“不過,這是你應該管的事情麼?”“我當然不應該管,不過,有兩句話想跟大當家說罷了。”端木雅望說完,又展開一張紙張,遮住了外人窺探的目光之後,在上面寫了幾行字,摺疊好之後才遞給了老二:“
麻煩將這個給大當家。”
老二並不接,一臉戒備的盯著跟前的紙張:“你都寫了什麼?”
該不會是要跟老大告他狀吧?
她現在可是老大的搖錢樹,一早上賺的錢都能比得上之前他們一個月賺的錢了,老大對她看重得緊,要是她真的告他狀,他覺得老大完全有可能相信她,偏向她的!
“二當家請放心,紙張上的內容,與您無關。”
老二不信:“當真?”
“千真萬確。”
老二還是遲疑。
不過,老大讓他負責她們二人,如果有什麼事情他卻沒有彙報給老大,老大知曉之後定然會生氣的,這張紙張,他不接也得接。
於是牙癢癢的接過,惱道:“這紙張最好如你所說的那般,不然我要你好看。”
端木雅望勾唇一笑,並不作答。
老二這便拿著紙張,對小眼睛男子道:“別愣著了,我們走吧。”
“好。”
小眼睛男子瞥了一眼端木雅望,跟著老二走了。
兩人走了之後,夜弄影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跟端木雅望心語傳音,“你花樣還真多。”
端木雅望一邊招手讓排隊的人上來接著給人診治,一邊面無表情的反問:“何出此言?”
“那人的病症,我就算不清楚也不懂醫治,但身為一個醫者,也很清楚他的病症最多就分三個療程,外內傷也能同時並行,跟你說給人聽的,一個個來醫治,是兩碼事。”
夜弄影說完,又道:“再者,藥越多越傷身,你一下寫了七張,所有療程下來,這個人外傷是治好了,但精氣神卻也丟了七八分,真正的半死不活了。”
“還是你瞭解我。”端木雅望聽得心情舒暢,“不過,我也沒騙人不是麼?我早上就跟人說,他就算醫治好了,也只剩下半條命罷了,我的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夜弄影聽得忍不住笑出聲。
接受醫治的人,看著強忍莫名的笑出聲,都覺得古怪。
有人忍不住問了一聲,“是我的病很好笑麼?”
“可以這麼說。”
夜弄影說這話也不怕人生氣,一派正經道:“當然,我會這麼說,是因為你的病是小病一帖藥就好了。”
那病人果然一臉驚喜:“一帖藥就好了?”
“當然。”
夜弄影心情愉悅的道:“只需一帖藥,省心省力省錢,還不用你的診金。”
“不用診金?”那人有些遲疑,“這不好吧,要是大當家……”
“不會。”端木雅望接話道:“你且拿著藥方走吧。”
“謝謝醫師!”
那人拿了藥方,高高興興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