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裡面,看著沒有肆,但其實放縱其志,就是對肆的解釋了。
這四個字,其實就是縱情肆意的意思。
非常自由。
她們都是喜歡自由無拘束的人,也莫怪夜弄影喜歡。
端木雅望倒也不反對了,只是還是忍不住道:“什麼都好,就是成型複雜了。”
“那這個樂呢?”
夜弄影其實也覺得肆複雜,她想起比較簡單的一個字,指著給端木雅望看:“你看看,這個樂倒是簡單了,但我怎麼感覺這個紋理的編織好像比肆字的要複雜得多?”
端木雅望探頭過去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比肆字的複雜。
她仔細盯著看了一會。
她眼前一亮,“其實不麻煩,因為字型簡單,只要將紋理琢磨對了,完全可以一氣呵成的。”
“你會?”
夜弄影說這話時,語氣裡全是質疑。
“應該會。”
“會就是會,不會就不會,什麼叫做應該啊?”夜弄影對她這個說法很不滿意。
“要試試才知道啊。”
“敢情你都是紙上談兵?”
端木雅望反駁:“我是在腦海裡實踐了一遍的。”
“紙上談兵難道就不是在腦海裡實踐了一遍?”
“……”
端木雅望瞪她,“你愛信不信,有本事你自己做。”
夜弄影一聽,後悔得想哭,“好好好,我錯了,我信,我都聽你的。”
端木雅望冷哼一聲,根本懶得理會她。
“別這樣嘛。”夜弄影討好的用手肘撞撞她手臂,“按照你說的,那我就要這樂?”端木雅望正要點頭,但想起什麼,瞥了一眼這樂下面的解釋,蹙眉:“上面福字說造福得福,這樂字卻說造福為樂,我怎麼覺得有點兒怪怪的?造福為樂,就是要先有福才
有樂了?那到底是要造福還是造樂?”
“對啊。”
經她這麼一提,夜弄影也覺得有點兒怪,“按照上面的解釋,應該是造福就已經有樂了啊。”
端木雅望捏捏眉心,“會不會是我們太愛琢磨,想多了?”
總覺得一個稻草人儀式,給自己沒玩成了腦筋急轉彎!
“算了,管它呢!”夜弄影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反正我們只是編織一下草人罷了,完成這儀式就好了,想怎麼多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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