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那些人一起回到棚子去,那些人還是一聲不吭的,端木雅望還記得原來跟她說話那人的位置,便走了過去。
那人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等她開口,便問了一句:“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
端木雅望沒反應過來,看不見人臉色,她忽然對懲罰的結果有些不確定起來了,忐忑的問:“請問,我這懲罰,算是完成了麼?”
那人語氣帶了些變化,像是有些驚訝,“你沒回答我,還率先問起我來了?”
呃!
端木雅望不知這人的身份,但也明白此人的神奇,不敢冒犯,忙聲道:“不敢不敢,不知您指的是什麼感覺?”
“不知我問什麼感覺,那就是沒感覺了?”
“啊?”
端木雅望有些懵。
“罷了。”那人不再追問端木雅望什麼,擺擺手問了她一句:“你以前接觸過梵音?”
“沒有。”
端木雅望搖了搖頭,“我今天第一次梵音。”
“哦?”那人又問了一句:“那邊是對樂音敏感了?”
“也算不上。”端木雅望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遲疑一下,認真道:“其實,我就是記憶力好一點,對陌生的東西有時候會忍不住一次次才聽罷了。”
而且他們朝拜儀式的梵音還很特別,聽一遍便又感覺了。
那人盯著她看了幾秒,之後也沒再說話了,伸手倒了一杯水喝。
端木雅望有些焦灼,那到底懲罰透過了還是沒透過?
那人喝完了一杯洗滌之水,沒再問她其他問題,只是道:“將之給你的白色小錢袋給我。”
“好的。”
她身上現在就只剩下朝拜儀式結束,被懲罰的小錢袋,她將之拿了出來。
那人伸手接過,將之前端木雅望給他的白色紙張摺疊好,然後放回去了小錢袋裡面,放進了旁邊的小香爐,一把燒了。
端木雅望看著他的動作,眼睛亮了一下,“先生,您這意思,是不是我透過了懲罰?”
“嗯。”
那人淡淡的應了一聲,再度遞給她一個小香包。
不過,這一次,小香包並非紅色的,而是金色的。
這棚子裡其他人一個個都歸位在原地坐好,明明朝拜儀式已經結束,但是他們好像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看見那個金色的錢袋,都有了小幅度的動作。
似乎是有些意外。
但依舊沒有人敢亂說話。
那人見端木雅望沒伸手,問:“怎麼不拿著?”
端木雅望惴惴不安:“為何不是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