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望恍若未見,她還在臺上等著宣佈結果。
使者聽了醫者的話,問:“情況是如何的?”
“筋脈血管都爆裂了。”醫者凝眉不解道:“看著不像是外傷,更像是內傷。”
“內傷?怎麼說?”
醫者 道:“他身上的氣息很混亂,最重要的是靈氣在一點點的消失,就連丹田內也藏不住靈氣,這太不尋常了。”
使者不語,親自蹲身下來,在向烈文鼻翼處探了談,現對方身氣若游絲。
“救不了了,幾乎氣絕了。”醫者可惜道。
使者朝臺上的端木雅望看了一眼過去,又收回視線對醫者道:“這內傷,是對戰者造成的?”“看著不像。”醫者搖頭道:“打鬥的內傷一般情況下還是從外到內的,但他身上外傷不多,而且算不得重,是造不成他如此重的傷的,他身上的血管幾乎都爆裂了,到底為
何會如此,我不清楚。”
臺下的眾人聽著,面面相覷。
也就是說,人不是端木雅望殺的了?
聽著臺下醫者的話,端木雅望卻覺得腦仁都疼了起來。
這都很明顯了,就是吃藥造成的血管爆裂啊,這醫者居然還不清楚如何。
能造成這種情況的,就是因為靈氣暴漲,筋脈血管等承受不住。
而能讓靈氣不尋常的暴漲的,除了吃藥,幾乎再也沒有別的途徑了。
這簡單的問題,身為醫者居然都不知道猜測一下?
……醫者做到這個地步 ,還真是沒醫能啊。
端木雅望這麼想著,面無表情的從臺上下去了,醫者雖然沒醫能,卻還是知道人死跟她關係不大,她贏了是確確鑿鑿的事情。
所以沒必要一直呆在臺上了。
不過,她剛從臺上下來,就看到身穿不錯衣袍的幾個人急匆匆的跑過來 ,一把撲到了向烈文跟前,大聲哭喊了起來。
哭喊了一會,其中一箇中年婦人想起什麼,倏地站了起來,朝端木雅望撲過來攻擊她,“你個怪物,是你殺了我兒子,我要你償命!”
端木雅望沉著臉避開婦人的攻擊。
婦人淚流滿面的繼續瘋了似的朝端木雅望撲去。
端木雅望忍無可忍,一把握住了婦人的手,冷冷道:“他自己吃藥,靈力暴增導致血管爆裂,與我何干?”
這話一出,大家都呆了呆,竊竊私語:“向烈文吃藥了?”
要知道,測試是禁止吃藥的。
不被現還好,一旦現,至少五年內不能再參加爭鬥!
婦人一呆,沒想到端木雅望張口就能說出自己兒子吃藥的事情。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她自然要矢口否認:“你胡說,我兒實力如此強,何須吃藥 ?”
“到底有沒有,你們心裡都清楚。”端木雅望原本還想給一顆救命丸他們,救向烈文一命的,看模樣是不必了。
“你汙衊!”婦人暴怒質問:“就算我兒真的吃藥了,那又怎麼樣,這跟他出事有何關係?”
端木雅望輕哼了一聲:“這就要你們去問問那個賣藥者了,藥性烈,還不知道多下幾味藥壓制一下,煉製出來的藥劣質又不安全。”
婦人怔怔,喃喃自語:“不,不可能,這藥可是闞醫師親自煉製的,千金難買,不可能有問題的,他可是十八街最有名的醫者,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眾人聽到這裡,都驚訝不已:“這夫人,應該是間接性的承認了向烈文吃藥的事情了吧?”
眾人尷尬的看著婦人,點頭道:“是的。”
婦人這才現自己說了不得了的話,奈何話從口出,已經收不回去了,她一想到自己兒子,就痛心不已,鬆開手捶胸頓足的悲慟大哭起來。
而向烈文旁邊,還有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少婦還有兩個六七歲大的孩子。
兒子重傷將死,中年男人像是失了魂似的,整個
人變得佝僂垂老,像是瞬間失掉了一般生命力。
少婦則哭得要暈過去,一邊哭一邊大喊:“夫君啊,你走了我們的孩子怎麼辦呀,他們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