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得這麼好,怎麼可能會摔著?
端木雅望沒好氣的鬆開嚴秧白的手,“放心吧,我肯定能活得很命長。”
“那可未必。”
嚴秧白盯著她的眼睛和頭髮,不以為然:“畢竟,就你這模樣,去到哪都有人想打死你,你這點實力,你或許哪一天就被打死了也說不定。”
“”
端木雅望臉一黑。
這孩子,到底懂不懂說話的?
不過,他的話也不是沒道理的,如果她真的只有三腳貓功夫的話,就她這招人厭的體質,真的很容易被打死。
幸好,她並不是廢物。
“說兩句就不愛聽,真不知什麼臭脾氣。”嚴秧白嘀咕道:“長這樣脾氣還這麼大,這樣肯定更招人嫌。”
“”
“好了好了,我懶得說你了。”少年輕哼一聲,“沒死就好,我還要趕路呢!”
話罷,也不管端木雅望,自己轉身就走。
“你沒事吧?”
這個時候,黃天嬌也從臺上下來了,有些忐忑的看著她。
“我像是有事的樣子?”端木雅望攤手,看到她就再次伸手進繡包裡,拿出拿一瓶『藥』,倒了五顆到手掌上,遞給她:“喏,給你!”
“謝謝。”
黃天嬌心頭澎湃,看向端木雅望的臉『色』也有些複雜。“大家相互幫忙罷了,你不必向我道謝。”端木雅望將她將『藥』拿走,叮囑道:“這『藥』的『藥』效其實挺猛的,不要每天都吃,隔一天吃一顆就好了,吃多了,你的身體本來就虛,
承受不住的。”
“好的。”黃天嬌仔細的記下來了。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端木雅望轉身就要走。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冷笑,“黃小姐,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居然公然在臺上跟自己要挑戰的人做交易。”
這聲音,端木雅望自然認得,是樊鈴香。
端木雅望回頭看了她一眼,就看到她來到她和黃天嬌跟前,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們。
黃天嬌聽樊鈴香這麼一說,唇瓣抿了抿,低垂著頭一時間並沒說話。
倒是端木雅望,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道:“這個世上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這個世上也多的是看不過眼東西,如果樊小姐你都要一一管的話,只怕要分身乏術了。”
“哼!”
樊鈴香嗤之以鼻,瞪著端木雅望道:“壞的風氣一旦形成,日後只會更多人跟風,你居然還有理了?”
端木雅望笑了。
她是真的覺得好笑。“這個臺上的爭鬥,本來不就是一個壞風氣麼?”這麼多人挑自己的死對頭或者是看不順眼的人來挑戰,一般而言這樣是沒問題,畢竟輸贏全憑實力,只是多了懲罰這一
項,就變了味了。
多少人想借著這個懲罰,給人一重擊?
如果不是這懲罰,她想輸就輸想贏就贏,豈不痛快?
何必在這裡浪費自己辛辛苦苦研製出來的『藥』?
樊鈴香被端木雅望這話問得一愣。
端木雅望撇嘴,眯眸笑道:“樊小姐,我知道你一身正氣,只是,如果真的這般嫉惡如仇,不如就去跟貴族說一說,將爭鬥會有懲罰的惡風氣給改掉?”
樊鈴香啞口無言。
端木雅望攤手,“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既然規則這樣,我為何不能想辦法讓我自己受到的傷害最小化?”
話罷,又諷刺的勾唇冷笑,“還是,樊小姐覺得,只有我被趕處了測試,你才覺得是公平公正的?”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