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志。”
有人嗤笑著評價了四個字。
這詞兒大家一聽,拍手贊同:“精闢!她就是小人得志,用齷蹉府的手段贏了之後,就開始得意,開始濫用權利了。”
端木雅望才不管別人如何說,無論梁柏河如何哀求,她依舊帶著梁柏河上了臺上,跟臺上主持的中年男人道:“七十街我贏了,我現在想使用我的懲罰權利。”
“端木雅望?”中年男人眯眸看著她,問道。
“對。”
中年男人頷首,又拿出了一個本子,翻了一下,看向梁柏河:“梁柏河?”
梁柏河很不想應,但是他萬萬是不敢藐視使者的,值得咬牙點頭:“是。”“按照記錄,你確實輸給了端木雅望。”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闔上自己的本子,側眸對端木雅望道:“你可以進行的你對他的懲罰,只要不太過分,你的懲罰,梁柏河都不能
拒絕,並且我們這邊會監督其完成。”
“好。”
端木雅望頷首,她盯著梁柏河道:“我希望,他五年內再也不能參加升街爭鬥。”
中年男子眼皮一動,沒說什麼。
臺下的人雖然方才聽說有可能會是這個懲罰了,但這一刻端木雅望親自開口確認,他們還是譁然一聲,紛紛不贊同的看著端木雅望,同時心裡都覺得梁柏河可憐。
梁柏河反應很大,激動的道:“不,你不能這樣,你給我一個機會,我現在都快三十了,如果升不了街,我,我沒多久活的,你不能這麼狠”
“我並不覺得我狠。”
端木雅望嗤笑一聲,打斷他的話道:“畢竟,如果我輸了的話,你可是說,要給我同樣的懲罰的。”
梁柏河不肯承認:“我那時候只是想嚇嚇你,如果我贏了的話,我肯定不會這樣做的!”
“是麼?”端木雅望聳聳肩,“你也說了是如果,當你真的贏了,如果我沒給你想要的錢,你肯定會這麼對我。”
“錢?”
中年男人聞言,瞟了一眼梁柏河。“使者大人,什麼錢不錢的,我根本不知道啊!”梁柏河有些慌了,一臉悲憤的瞪著端木雅望:“你這個女人怎麼這般蛇蠍心腸,我都這般求你了,你不答應就罷了,還在這
裡胡言『亂』語壞我名聲!你如此狠毒,會遭報應的!”
端木雅望根本沒將他的話聽在耳裡,對中年男人道:“這個懲罰,算過分麼?”
“在合理範圍內。”
“好,那就勞煩您們幫忙監督了。”端木雅望對中年男人鞠躬示意,然後就轉身下臺了。
中年男人被她有禮的鞠躬,揚眉多看了她背影兩眼。
“你不能下去!”
梁柏河臉『色』灰白,慌忙的跑過去要將端木雅望拽回去,“你快些跟使者說你要改變的你懲罰意願,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的手還沒碰到端木雅望衣袖,端木雅望就一個旋身的躲開了,並且在臺子邊輕盈的跳下臺,去跟採擷他們匯合。
端木雅望已經下臺了,也就代表,這件事再也沒有了轉圜的餘地。
梁柏河承受不住這個打擊,整個人癱軟在臺上。
“走吧。”
端木雅望對採擷和桑葉道:“我們該出發到下一條街了。”
採擷沒應聲,看著端木雅望欲言又止。
端木雅望看著她,大概猜出了她想說什麼,“是不是覺得我這樣懲罰梁柏河,對他來說太過殘忍了?”
“對。”
採擷輕聲道:“對我們來說,升街實在太重要了,如果能升到中區去,壽命能多好幾年,大家能多活幾年就多活幾年。”
對他們來說,幾年也是一個奢侈的數字。
端木雅望:“雖然我不瞭解升中區需要多強的力量,但就我對每一條街所需的力量值的計算,憑他的能力,他上不到中區去的。”